杜乔:“会不会太过了?”他不是真的什么不懂的懵懂稚子,但林婉婉每举一个例子就代表背后的一桩事件。
“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万一遇上了呢。反正到考试前,你在大慈恩寺善堂里搭伙,如果改善伙食,去春风得意楼,坐在大堂里吃。”人不可有害人心,但不可无防人心。
杜乔忍不住问道:“你以前见过?”
林婉婉实话实说,“有些是听来的,有些是亲眼见过的。有些是出于竞争关系故意使坏,有些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杜乔拱手,“受教了。”
林婉婉最满意杜乔这一点,换做卫道士来,说不定会指着鼻子骂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瓶,“这是我自制的清凉油,疲惫时嗅于鼻端,或者倒出两滴按摩太阳穴,最是提神醒脑。”
杜乔双手接过,诚恳道:“多谢!”
林婉婉正事办完,背着药箱转身离开时,鼓励道:“好好考,考出风采考出水平。”
嘴上这么说,但回到家的林婉婉不无忧虑,“你们说,杜乔这次能考上吗?”
祝明月:“我的县令爸爸对上他人我的国公爸爸,先天弱势。”
段晓棠:“你平时在酒楼有没有关注过这一科有没有什么出色人物?”
“你们要知道,进士试在整个长安的文人圈子甚至官员圈子里都算不上热门。”祝明月实话实话,文采评价从来都极其私人的,除非牛到能横压当世的地步,不过有几个打听出来的家世倒是更高。“只有我们觉得它重要。”因为知道这是大势所趋。
于公于私赵璎珞都希望杜乔能考上的,“他才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