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察觉到朱大夫的目光,林婉婉解释,“我家乡医学药学分开,学医的只要懂得药学基础知识便可以。”
朱大夫:“这些都是你来长安现学的?”
林婉婉点头,“嗯,看书,问药商慢慢练起来。”
朱大夫终于明白林婉婉为何试药,因为医药分离,她也把握不住三七的药效。从手法来看并没有错,只是不够熟练罢了,但短短几个月能练习到这份上,悟性可见一般。
白湛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会哭着说“不要吃兔兔”,他开始狩猎就是从打兔子开始的,十岁后就看不上了,转而和其他大型动物干上。
平生一大憾事便是未能亲手猎虎,李君璞兄长走丢的那只老虎若是遇上他,高低得留下一张皮来。
白湛从靴筒里掏出一把匕首,提着兔子后腿,面不改色的划一刀。
一手按住挣扎的兔子,一手掏出包好的药粉撒在伤口上,阔气得让林婉婉在一边看着眼睛疼,“省着点用!”这点三七来之不易。
朱大夫瞪大了眼睛,“血止住了!”难怪说是金疮圣药,名不虚传!
既然已经证明三七有效,当然是给袁昊嘉用上呀!内服外敷之后,果然稳定下来。
七天后伤口愈合良好,林婉婉预备给袁昊嘉拆线。
袁昊嘉又见到林婉婉进来,跟着的还有除了大夫还有白湛和四堂弟袁昊安。嘴硬:“不用看了,我伤口都好了。”除了痒没有其他问题。
林婉婉点头,“正是快好了,所以来给你拆线。”
“拆线!”袁昊嘉醒来后听说过是林婉婉把他缝起来的,不只肚皮,连脏器都缝过。瞪大眼睛,“你要把我肚子剖开?”最后两个字被吓得飙了高音。
“不用剖开,只是把肚子上的线头剪了。”林婉婉立刻指挥起工具人,“白湛你和袁四郎去床里面按住他左手左脚,两大夫各分配一只手脚,注意他右脚断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