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性相通,将心比心呀,”林婉婉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你还记得晓棠是怎么称呼她父亲的吗?叫老段,放在长安上纲上线能给她搞个忤逆大不孝。采访一下祝总,你听到这个称呼第一反应是什么?”
祝明月:“他两感情一定很好。”
林婉婉两手一摊,面向众人,“你看,这就是差别。”
白湛不敢想象称呼父亲老白会是什么结果,大概祠堂跪断腿。不只不能叫老白,连名字说话书写都要避讳着。
杜乔疑惑,“那你们真正忌讳什么,不能百无禁忌吧。”
段晓棠能说什么,我们这两个月来为了生存不断磨平棱角,连真正的愤怒都不敢宣之于口。什么是禁忌,太多太多。“道德和法律,其他的,求同存异吧。”
“法律只是对人最低的道德要求,如果一个人标榜自己遵纪守法,这个人完全有可能是个人渣。”祝明月挑眉对段晓棠道:“与君共勉。”
林婉婉:“所以祝总只说自己遵纪守法,从不标榜是个好人。”
婚书做旧完毕,祝明月满是威慑,“你很闲么?”
“你别过来呀,我手上都是药,乱碰要出人命的。”林婉婉惊叫。
杜乔沉思道:“如果有机会,我想去你们的家乡看看。”去见识一个礼崩乐坏却另有一套道德伦理运转的地方。三人祖上是为了躲避战乱的迁徙的汉人,只是短短三四百年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么。
“你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