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娘一语中的,“你对每一种兵器的特性亦不了解,”循循善导,“比如剑常有劈刺击等招式,应对起来自然生疏,反倒不如赤手空拳时顶用。”
“说的对。”段晓棠连忙记下来,以后还要常去寻其他兵器的主人比试。
远处,同样是树荫下,白旻将刚刚的比试看在眼里,“段郎君的兵器功夫远不如其拳脚。”
“刚学了半日?”白隽再次确认。
“确实如此,”段晓棠拳脚虽好,却架不住手上半个茧子也无,“刀谱还是三娘今早送过去的。”
不由想到一场剿山匪下来,得到的各个是偏才,而且有致命性缺陷。
杜乔生于寒门难以出头,段晓棠明明是个武夫的好苗子偏偏不习兵器。
白隽不只看到段晓棠此时稀烂的用刀表现,还看到他在面对陌生领域的全然无惧,接受新事物能力非常强,大有前途。
打量着左右无人,慢慢凑近长子耳边,“三娘待他如此青眼,会不会…”想到女儿青春亦是慕少艾的年纪,老父亲的心呦吊在半空下不来。
“绝无可能!”白旻斩钉截铁的否认,三娘有婚约在身,怎会再生情思。何况段晓棠虽在白家帮助下落了户,私底下谁不知他出身来历不明,如何配得上陇西白家的嫡女?
“三娘或许是惜才,段郎君立起来他的两个姐妹才有前程。何况还有二郎看着呢。”
被父兄寄予厚望的白二郎在做什么呢?
他和林婉婉一起看着火,几块石头中间燃着火,上面摆放着数个竹筒。
正是段晓棠甩脱做饭大业,祝明月和林婉婉为解决肚皮,开动脑筋想出的——竹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