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然好奇,“有多不一样?”
林婉婉清清嗓子,“以前老王爷说要赏赐晓棠一个小田庄,他就把四野庄给划出来了。”
白秀然不住点头,意味深长道:“是不一样。”
左右最后是自己的朋友得利,白秀然也就不多批判这种败家子行为。临走时没拿金饼,而是选了一匹妆花缎,打算回去做裙子。
徐六筒不缺长命锁,真要挂出来,一个脖子都不够戴的。
林婉婉转头找来一个小匣子放一块金饼,塞了一张小纸条,并两匹缎子,让陈娘子送去姚家。
这是给姚南星的辛苦费。
中午饭林婉婉不打算吃了,打定主意靠一堆零食糊弄过去,在并州可是让她馋得不行。
姚家三口找上门来时,林婉婉正自得其乐地嗑瓜子。
姚父见林婉婉一副花花绿绿的“家常”打扮,自避去厢房喝茶,留姚南星母女在正屋说话。
姚母歉意道:“南星师父,这礼太贵重了,实在收不得。”
林婉婉轻轻将精致的小蛋糕推至母女俩跟前,温言道:“南星跟我辛苦奔波一趟,这些都她该得的。只是这事你们别往外说。”
闷声发大财才是正理。
姚母都不敢想,林婉婉随手给姚南星一块金饼,她自己又得了多少。问女儿她们在并州做了什么,只有一句做的事都经过师父和叔祖都同意。
姚母心中愈发不安,“她作弟子的,鞍前马后伺候是应该的,怎能再接受钱财呢?”
林婉婉从容不迫地回答:“别家的徒弟怎么当牛做马我管不着,但我在这儿,她们尚未出师就没有工钱,但既然做了事,给徒弟两个零花总是可以的。”
姚母唇角嗫嚅几下,谁见过拿金子当零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