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将刚才问询的口供交给负责主审的上司。
祝明月对两人道:“走吧!”
三人一路前行,走到偏僻处,祝明月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淑顺悄声道:“范夫人难产,可能不是意外。”
至于具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以她们的经验也说不清楚。
谢静徽说着汇总的信息,“范夫人当日的情况,不大合常理。”
祝明月疑惑道:“哪里不合?”她最后都只能庆幸化险为夷。
朱淑顺谨慎道:“以范夫人的身体状况,不大可能难产,但她难产后的状态,又太好了些。”
祝明月不解,“还好?”
如果真的好,以俞丽华的周到性格,应该会向在外守候一天的众人道谢,而不是直接昏睡过去。
谢静徽也说道:“我们现在才反应过来,她的情况确实好的过分了。”
三人走到府衙门外,朱大夫谢大夫早已等候在此。
一众人等寻了一个僻静角落,几个经年男大夫和医女混在一处讨论,却始终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来。
三姑六婆的行当,离他们太远。而妇人生产过程中可能被动手脚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也就是范家人事简单,才不用牵连到内宅阴私上。
谢静徽提议,“师父以前认得一个李稳婆,为人老实忠恳,合作过不少次,要不去问问她。”
有些事情只有内行人才了解其中的门道。
谢大夫否决道:“这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风头过了再说。”
本就是范家和稳婆的纷争,看起来也不是无理取闹的“医闹”行为。
他们何必在这个时候掺和进去呢?
祝明月同意,“你们先回去,我去范府问一问。”
其他人乘坐郭景辉赶的车回医馆,谢静徽坐在车厢角落里,吐槽道:“回家又要跨火盆,洒大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