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到李家时,李君璠正陪着妇女小分队打麻将。
秦本柔打出一张二条,对旁边的张法音道:“要不要?”
张法音摇了摇头,“不要。”
秦本柔自言自语,“二条不要,那五条也不要了。”
王宝琼半真半假道:“五条我要呀!”
李君璠看着自己手上十来张牌,一脸迷茫,成全都不知道怎么成全。“你们到底要哪张牌?”
王宝琼轻嗔道:“你爱打哪张就打哪张呗?”
李君璠纠结好一会,我就是不知道哪张才能打到你们的心上。只能选择最保险的做法,跟着秦本柔打熟张,“二条。”
院子空地上,柳三郎正在抽陀螺,李弘安不会抽,只能在一旁砸陀螺,或者当自己是个陀螺,原地转圈玩。
王宝琼见人进来,连忙招呼,“祝娘子来啦!”
祝明月笑意盈盈道:“王娘子,可否借你夫君问两句话?”
王宝琼大方道:“随便问。”
祝明月在对秦、张二人道:“耽搁你们牌局了!”
秦本柔开口道:“没事。”
李君璠起身和祝明月走到屋子外,低声道:“什么事?”
祝明月言神色凝重地说道:“晓棠写信说,元家余孽在并州行宫外刺杀梁国公。”
这是眼下最容易引起李君璠注意的事,补充一句,“没有得手!”
李君璠气愤不已,“清洗好几轮,他们竟然还有余力!”
祝明月立刻提起另一件事,“刺杀王爷的人也有消息了……”
李君璠抬头看看天色,“我去打听。”
转身回到屋内,穿上御寒的外袍,吩咐仆役,“备马,我出去一趟!”
路过院子,见李弘安转圈不稳,连忙将儿子拉住,“千万别学狗往地上趴,你二伯已经写信念叨了!”
祝明月则进屋,坐在李君璠的位置上,歉意道:“我来补上。”
王宝琼好奇道:“什么事呀?”
祝明月简单道:“是并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