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淼并非高手,吴七菜是相对于军中将官而言,而且他身边安保力量不弱。”
“安排这样一个刺客,亦或死士合理吗?”
赵璎珞疑惑不解,眉头紧锁,“不能一击必杀,又有何必要呢?简直是多此一举!”
戚兰娘摇了摇头,“不知其中细节,但确实令人费解。”
赵璎珞无奈道:“恐怕只能等晓棠的信。”
祝明月继续在纸张上划拉已知去并州的礼部和宗正寺官员,心中疑惑不止,“他们有什么关联呢?”
次日一早,白秀然带着几页名单直奔万福鸿,递到祝明月面前,“此次所有去并州公干官员的名单。”
顺势在对面坐下,继续道:“这些人什么派系都有,但明面上都和吴七没有冲突。”
毕竟吴越这人惯来柔弱示人,只要不惹到他,不会露出獠牙。
而且他在朝堂出道时间太短,来不及结下太多仇人。
经过一夜的消化,祝明月已经将“世子”这个标签从吴越身上撕下,“老王爷呢?”
白秀然深思熟虑道:“陈尚书刚结束外放回京,多年未曾和河间王府打过交道。”
“范阳郡王与老王爷,交情平平。”
吴岭掌兵权,又怎会再和宗室来往频繁,淡如水就是他和一帮亲戚的真实状态。
底下的小官员自然不纳入考虑之中,吴岭结仇也不会结到四品以下的官员身上,他们顶多在高层争锋中被扫到台风尾。
祝明月告知最新的消息,“刑部接手了黄家失火案。”
长安每个月都有几桩房屋失火的事件发生,尤其是冬季各处生火取暖的时候更是频繁。黄家意外失火夹杂其中,原本算不得什么大火。
京兆府连查了几日,一无所获,正要以意外失火结案时,黄思淼卷入了并州的刺杀王驾案。
背后显然没那么简单,京兆府兜不住了,只能由三司接手。
如此一来,恐怕又有京兆尹或者京兆少尹为此赔上仕途。
祝明月面露踌躇之色,声音里带着一丝忧虑与不安,“我总觉得这案子没那么简单。”
要么他们陷在迷雾之中,要么白旻没有说出全部实情。
白秀然打听道:“晓棠有信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