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明急问道:“那是他的姑表弟还是姨表弟?”
于广富是土生土长的大吴人,倒不至于和上司一般分不清亲戚关系,“是秦将军姑姑的孩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仿佛终于找到了答案。
吴越脸扭到一旁,脸上表情顿复杂无比,羡慕和嫉妒交织在一起,最后只能嗤笑一声,“真让他捞出来了!”
范成明感慨道:“秦将军好人呐!”
吕元正左看右看,实在不知该不该开口问,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吴越问段晓棠,“他要处理的家事是这一件吗?”
段晓棠摇头否认,“胖哥,也就是葛家庄的主人,他的结拜兄弟出远门了,归期定在年前。秦大哥帮兄弟守家业,一时抽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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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
卢照只要不舞到长安和幽州去,在地方上随便浪。
他是卢茂儿子的事已经不是忌讳,反而秦景的事不能露底。
于广富在众人的目光下继续讲述,“白家只比我们早到一天,秦将军还没下定决心。”
出发之前就知道白家的信使早就驰往齐州,一路上是紧赶慢赶,才前后脚到。
于广富:“秦将军考虑了好几日,分书数封,便送我们上路。”
两个好朋友带来的offer,同一个工作地点,同一个项目,只是归属的分公司不同。
拿到信时,两家的信使面面相觑,看不见信件内容,不知谁家落空,亦或两家同时落空。
直到在正主拆开信之前,于广富都不知道最终的结果。
于广富说起最具戏剧性的一幕,“我们离开时,有快马从扬州来。”
众人齐齐盯着孙安丰,直将后者看得发毛。
孙安丰怯怯道:“我不知道。”
范成明猜测道:“荣国公?”
如果是孙安丰通风报信,孙文宴因为此事联系秦景,他的信使日行不到八百里,但也不远了。
于广富微微摇头,“不知道,但秦将军没把信收回去重写。”
范成明对孙安丰嘻嘻哈哈道:“改日荣国公的信到了,同我们说一说。”
孙安丰看起来委屈极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