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宅只有守宅子的老仆,宴会种种事宜,全是白智宸夫妻俩一力操办。
连白湛先前来时,都是住在白智宸家里。
白智宸关切道:“三哥,你身体无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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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隽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在婢女伺候下,用热帕子净面,长叹道:“成与不成,都得撑着。”
白隽原想请林婉婉帮并州上阵的族人诊断一二,转念一想,有什么用呢?
他们全靠牲畜的血肉撑住自己的血气,难道能和他在长安一般修身养性向道。
多吃几日素,只怕人都要蔫了。
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无所顾虑。
白湛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解下披风回禀道:“父亲、八叔,客人都已经送走了。”
白隽挥手让仆婢退下,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白智宸先开口,“这几日范大将军找到我,让捎带一部分南衙兵马去北面巡逻。”
白隽沉声道:“他们人生地不熟,现在就得开始准备起来。”
白湛判断,“战意高昂。”
白隽看似接白湛的话茬,实则说给白智宸听的,“烈王因突厥之故折在并州,他们总得找个地方撒气。”
言下之意,南衙诸卫不找突厥麻烦,就要在的并州作乱了。
现在吴越和诸卫守规矩,全因指望着并州来年出力。
并州大营兵多将广,却分散在各地,不及南衙诸卫集中。
先前朝中有激进的关中本位官员议论,并州和突厥总得干掉一个,才算给吴岭报仇。
白智宸听得身体一激灵。
白隽问道:“八弟,今儿我们兄弟私下言说,你是什么想法?”
白智宸犹豫地说出心底盘旋近一个月的话,“突厥是世仇,不用多说。元昊庆,我一定要弄死他。”
这是私仇。
元家在长安的家眷都被关押了,但长子的意味决然不同。
不报此仇,枉为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