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睿达灵光一现,“你把冯三拉过来,他指东,你就往西想。”
反正两人都是搞理论的,有时候反向玄学也能用用!
段晓棠光知道冯睿晋有个外号“驴粪蛋蛋”,来自亲爹的恩赐,一般不往外传。
听话音,难道和范成达李君璞一样,在某方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君璞深觉纯洁的军事理论事业受到侮辱,上前一步收起冯睿达手边的书稿,喝道:“出去!”
段晓棠见状,连忙将书稿整理好,放到李君璞手上,狗腿道:“我也走了。”
李君璞低声道:“嗯,早点休息!”
这还是李君璞想得窄了,有时候利用一些玄学条件不无不可。
连唯物的科学实验都是如此,如果你的前辈这个实验做成功,在实验之前磕了一个头,那你最好也磕一个。
两人出得门来,一时无言,只能齐齐望天。
天幕如同一幅泼墨画,漆黑如墨,寂静深远。
冯睿达念念有词,“二郎就是脑子迂了。”
段晓棠早留了后路订好了房间,自有亲兵引领前去。
冯睿达却没了去处,转回头求李君璞收留没脸面。打上段晓棠的主意,“段二,我俩秉烛夜谈如何?”
段晓棠毫不留情的拒绝,“一点都谈不了。”
馆舍算大型驿站,凭冯睿达的官爵和在这儿的故旧,不可能流落街头,但大半夜骚扰太没人性了。
段晓棠询问亲兵,“还有空房吗?”
亲兵答道:“有。”
段晓棠吩咐道:“匀一间给冯将军。”
冯睿达大喜,“段二,还是你有良心。”
段晓棠淡淡道:“趁我的良心还没下去。”
冯睿达一溜烟往前走,发觉自己不知道路径,转回头道:“带路,带路!”
夜色寂静,李君璞隔得老远听到二人的对话,冯睿达有处落脚,无需担心,自顾自洗漱入睡。
段晓棠只觉得刚合上眼,就被曹学海敲门叫醒。
迷迷糊糊从馆舍拿了一个包子填肚子,再捎上一条小尾巴,就这么摇摇晃晃地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