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婉!我这头真痛!”
项楚抱头急道,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楚哥!”
余晓婉惊呼出声,急忙施救。
半晌,她才将他救醒。
项楚苦笑道:“好久没这么头痛过了,幸好你在身边。”
余晓婉泣道:“楚哥!我得给你好好检查一下,莫非你脑袋里进过弹片。”
项楚摇头道:“哪有?快给你刘叔和甘荣打电话,我带他俩去一趟东北。”
余晓婉负气道:“还有我呢?你不带上我万一再晕倒,想让我们当寡妇?”
项楚无奈地说:“行吧!带上你,不过到长春你得躲南造芸子远一点。”
“南造芸子有什么可怕的?3杯酒就让她跟我亲得不行。”
余晓婉嚷道,高兴地奔去打电话。
项楚摇头道:“她一蛇蝎女人你不知道?”
此时,一部电台响起。
他急忙上前抄录,译出电文:
“风!老汪身边红人高武想离开,请安排他坐咱家船到港岛。雅!”
项楚急问:“晓婉!咱家跑港岛的货轮哪艘在黄浦9号码头?”
余晓婉不假思索地说:“夕颜号!今晚7点出发去港岛。”
“好!”
项楚点点头,急忙向宋夕发出电文,
“雅!今晚老汪夫妇参加特高课影佐真昭的酒宴,可让高武今晚7点到黄浦9号码头坐夕颜号赴港岛,不用派人接应他吗?”
不多时,宋夕回复电文:“已通知高武,他说不用接应,只是说若没及时上船,请多等2个小时。”
项楚回复电文收讫,疑惑道:“这个高武看来并不受老汪重视,否则不会有这么高的自由度。”
余晓婉打完电话,笑道:“楚哥!刘叔和甘荣马上过来了。郑知礼听说要去东北,也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