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本着怀疑一切的精神,无比疑惑道:“吉秋!你说支那山匪为什么要这么简单的武器装备?”
山下吉秋苦笑道:“中将阁下!支那山匪就是山匪,复杂的武器也不会用啊。”
“哟西!你马上去办。”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点头。
“哈咿!”
山下吉秋躬身领命,转身离开。
小火炉上的柳毅井水壶烧开了。
高桥大正急忙拎起烧水壶给土肥原咸儿冲了一杯君山毛尖。
土肥原咸儿端起茶杯,望着碧波万顷的洞庭湖,把杯中物想象成了湘泉美酒,猛地一饮而尽。
“啊——!”地一声惨叫。
土肥原咸儿烫得痛不欲生。
山下吉秋就当没听见,以最快速度离开,奔向电台室发报。
身后传来土肥原咸儿殴打高桥大正的声音:
“八嘎!你差点烫死本中将,去死吧!”
安龙城南,飞机跑道。
项楚和余晓婉等人都换上了一身山匪的服装,静静地等候。
余晓婉置疑道:“楚哥!快天黑了,土肥原咸儿能上当吗?”
“我要的那些低端装备,他百分之百上当!”
项楚不假思索地说,见陆雄一个劲地瞄向不远处的布依族小阿妹,吩咐道,“陆副处长!你指挥那些小阿妹放狼烟,勾引鬼子运输机下来。”
“是!”
陆雄高兴地领命。
刘正雄戏谑道:“师座!我看陆雄会被人家小阿妹勾引跑。”
项楚点头道:“嗯!深有同感。不过感觉水族小阿妹更好。”
刘正雄摇头道:“不!我还是觉得那边苗族的小阿妹更好。”
余晓婉大声怒斥:“喂!你俩还是优秀的无产阶级战士吗。”
项楚岔开话题,指着东北方说:“来了!鬼子的运输机终于来了。”
的确,一架带着膏药旗的运输机根据狼烟指引,朝这里飞了过来。
各族小姑娘们没有见过飞机,望着飞机过来,竟然又笑又跳,高兴地唱歌跳舞,感觉就像山歌会一样。
鬼子运输机飞行员十分激动,以最快的速度驾机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