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介上来就受到了他的批评,内心十分不服,只是默然地点点头。
“报告!”
一道柔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郑介不怀好意地笑道:“局座!沈站长过来了,她是一位大美人,我这就帮你把她赶走。”
代农一听是位大美人,摆手道:“既然来了,就让她进来吧。不!直接上我的卧室,我要交待她一些事。”
言毕,他起身走上楼梯。
“明白!”
郑介酸溜溜地说,内心暗骂,
“早就知道,你好这一口。”
代农似乎知道他心思,且为了支走他,吩咐道:“郑帮办!你带人去监控汪曼雪的住所。现在汪逆‘低调俱乐部’的人都到了港岛,肯定会去找她这位大先生,她那里可是我们在港岛的一个突破口。”
郑介知他心思,笑道:“局座!监控的人就一直没撤,我这就过去再落实。”
代农嘱咐道:“若是看到项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你们千万不要惊扰他。”
郑介已经奔出了房门,全当没听见,内心暗忖:“不惊扰他,我直接开枪。”
哪知沈霞笑盈盈地问道:“郑局!项楚还在人世吗?”
郑介不好气地说:“他在战场上能打能冲,早死了!”
“我觉得也是!”
沈霞若有所思地说。
她见他走远,犹豫了一下,将手里的一支毒针扔进下方的海水,转身走进房门。
上海,重光堂。
土肥原咸儿拿着一张照片,有些呆若木鸡。
山下吉秋郑重其事地说:“机关长阁下!据属下调查,谢行之因为挨揍,对您和竹机关心生不满,驾驶吉普车跳黄浦江自杀了。”
土肥原咸儿恨恨地说:“这个支那人跳江就跳江,干嘛还开走我们的车?”
山下吉秋不假思索地说:“他肯定是想以吉普车为棺材,走得风风光光。”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说:“嗯!你的这个说法还是比较符合客观实际。青年!你叫什么名字?”
山下吉秋眼珠一转,毕恭毕敬地说:“回机关长阁下!我叫土肥原吉秋,也来自冈山,您的同乡。”
土肥原咸儿高兴地说:“哟西!原来还是冈山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