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虹口区,特高课会议室。
土肥原咸儿强占这里当成自己的办公室,指着沙发上的谢行之,恨恨地说:
“影佐课长!你看看影机关那帮人,把我的替身谢桑打成啥猪样了。”
的确,谢行之鼻青脸肿,胳膊腿上都打了石膏,头上缠了纱布,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宛如一个半死人。
影佐真昭刚从香港过来没两天,一半的办公室,以及这个会议室就被土肥原咸儿竹机关的人强行给占了,内心自然十分地不爽。
不过,他好不容易获得上海特高课课长职位,不敢得罪睚眦必报的土肥原咸儿。
他装作恍然大悟地说:“情报官阁下!原来被打的不是您,这实在是万幸啊。”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本情报官学会了支那人的狡兔三窟,如此做还把影机关长彻底拉下水了。哈哈!”
影佐真昭疑惑道:“请问头头会如何处置影机关长?”
土肥原咸儿不假思索地说:“那还用说?满门抄斩!”
此时,一位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长得贼眉鼠眼,看上去一肚子坏水的鬼子到了会议室门口,笑嘻嘻地问道:“三位!请问谁是课长?”
影佐真昭正要回答,不料沙发上的谢行之举手挠了挠光头。
贼眉鼠眼男子急忙上前,毕恭毕敬地对谢行之说:“课长!在下大野木上,从关外武藤机关特调入您的麾下,以后请多关照。”
言毕,他一个劲地替谢行之挠大光头,显得十分地殷勤。
土肥原咸儿和影佐真昭面面相觑,对这位的长相很不喜。
影佐真昭还是忍不住说:“大野君!我是特高课课长。”
“啊?!”
大野木上惊得目瞪口呆,急忙向影佐真昭致歉,
“课长!属下认错人,实在抱歉。”
“无妨!”
影佐真昭摆摆手,吩咐道,
“本课长看了你的资历,你是一名优秀的特工,虽然受武藤林夫牵连,只要努力工作,还是能够爬起来的,以后你负责特高课的电报室工作。”
“哈咿!”
大野木上躬身领命,弱弱地说,
“课长!属下听说在上海除了我们特高课,还有影机关和竹机关,属下一定协作您把他们踩在脚下。特别是那个竹机关,一定要让他们滚蛋。”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八嘎!大野木上!难道你想找死吗?”
影佐真昭很欣赏这样的手下,摆手道:“大野君!这位就是竹机关的土肥原机关长,你快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