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说,他嘴里的谢桑就是谢行之。
谢行之恨恨地说:“军统局代农不问青红皂白,竟然派人杀光了我的家人,我和他们不共戴天。”
“原来是血海深仇。”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点头,但依然不放心地问道,
“谢桑!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
谢行之脱口而出:“我无比痛恨项楚,他比我晚两届,凭什么比我提升快十倍。”
土肥原咸儿一听顿时来劲了,激动地说:“你是说支那的王牌特工项楚?你和他的关系怎样?他不是死了吗?”
谢行之知道鬼子情报部门最关心的是项楚,故意夸大其词地说:“情报官阁下!我是项楚在军校时最好的同学,据我所知,他应该还在人世,或许就在上海。”
他顿了顿,握起拳头,加重语气说,“我对项楚十分地了解,他在我的面前逃无遁形。哼!”
土肥原咸儿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十分不爽,摇头道:“谢桑!本情报官要的不是应该、或许,你能否在上海找出项楚的下落?”
谢行之鞠躬九十度,斩钉截铁地说:“情报官阁下!我一定能找出项楚的下落。”
“哟西!”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点头,吩咐高桥大正,
“高桥君!为谢桑提供他所需要的一切。”
“哈咿!”
高桥大正急忙领命,笑盈盈地说,
“谢桑!请吧。”
谢行之毕恭毕敬地说:“谢谢情报官阁下,请赐我帝国之名。”
土肥原咸儿笑盈盈地说:“你就叫土肥原行之吧。”
谢行之激动地说:“谢义父赐名!”
土肥原咸儿高兴得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看着他乌黑的头发,吩咐道:
“行之!请把你的头发也剃光,跟义父保持一致。”
“这,哈咿!”
谢行之欲哭无泪。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非常好!义父希望从唐元老那里回来时,能看到你的头型和我保持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