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木先生已经离开南京,但是只要在白党控制区就非常危险。
两名特务看到项楚下来,皆是一惊,其中一人疑惑道:
“洛队长!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们明明比你先上来。”
另一人却是眼中满是惊愕,正要张嘴,一把匕首划过他的脖子。
项楚再一挥手,一把柳叶飞刀快速划过另一人的喉咙,旋即飞身下楼,开始清除地面一层特务行动。
这一层是普通牢房,牢房里没有一名犯人。
对党务处特务来说,他们不需要普通犯人。
不少牢房经过改装,成了行动队员休息与娱乐室。
项楚挨个搜索,逢人便杀,没有丝毫犹豫,动作快捷,手段狠辣。
这里的特务宛如人间厉鬼,迫害死无数的革命同志、仁人志士,全都罪大恶极,没有一个是无辜之人。
这一层的特务也就不到十人,很快清除一空。
项楚没有开一枪,全都使用匕首和柳叶飞刀。
他的衣服上已经沾满鲜血,宛如一尊杀神。
他的脸上也全是血,面具沾着影响视线,干脆摘下,再往脸上一抹,遮挡真容。
他来不及作丝毫停留,握紧带血的“徐夫人”,冲向地下室。
地下室里咆哮声与惨叫声此起彼伏。
洛新成从栖霞路监视点来到了这里。
他好不容易官复原职,迫切渴望获取南京地下党的秘密。
因为天亮就要把30名地下党员全部押送到“中央军人监狱”,他的时间不多了,耐心也已消磨殆尽。
不过令他高兴的是,《金陵时报》记者牛峰终于受不住酷刑,开始招供了。
牛峰满身伤痕,满脸血污,声音颤抖地说:
“洛、洛队长!别打了,我、我说。”
洛新成坐在审讯办公椅上,拿起一杯属下泡的龙井茶,得意地说:
“牛记者!把你所有知道的秘密全都说出来,我一定放了你。而且,也不抓你的妻儿。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哈哈!”
言毕,他示意身边一位戴着眼镜的笔录员。
笔录员激动地拿起纸和笔,这几天一无所获,终于能出一点成绩了。
牛封战战兢兢地说:“我知道一个红党地下党的重要人物,他叫木先生。”
“木先生?”
洛新成一听,激动得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