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初身后跟着一群热情的尾巴，她不得不转过身：“难道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明确吗？”

“想要拿下项目就凭真本事，别想着蝇营狗苟。”

“与其讨好我，不如回去好好做方案。”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想走却又不敢走。

姜若初沉下脸：“你们听不懂人话？”

“还是都想去墙上贴着？”

她一说完，夜刹就配合地抬抬手。

这几人连忙退后几步：“走走，我们马上走。”

“请姜小姐放心，我们回去后一定认真做研发和方案。”他们说完，便一个推一个地离开了现场。

其实姜若初也不喜欢这些人的做派，但姜若初明白，实力雄厚的公司，就那么几家，她不可能一棍子把一船人打翻，打翻了，后面的进度也不好推进。

等所有人都离开，白湘然才开口问：“你不是佳仪的表妹吧？”

事到如今也没啥好隐瞒的，姜若初坦诚道：“是的。”

“那你们是朋友？”白湘然迟疑半秒，很快反应过来，“也不对，我从来没有听佳仪说过她有个那么厉害的朋友。”

“我和钟佳仪也的确不是朋友，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两人接触的时间还不长 。”

白湘然感慨道：“有时人和人交往，也不看时间长短，你知道她论文放在哪，就足以说明她很信任你。”

姜若初轻轻点头：“白老师，我们进去聊吧，你的弟弟和学生们还在等你呢。”

白湘然现在都还觉得和做梦一样：“好的。”

“姜小姐，姜小姐！”

房旭急匆匆出现，打断了姜若初和白湘然的交谈，他快步走上来，热络地递上名片，自我介绍道：“我叫房旭，是A大新能源科学与工程专业的教授，也是我们学校生物质能项目的领头人。姜小姐，你别小瞧这个项目，它可也是国家级的研究。”

姜若初只是扫了一眼，没有接房旭的名片。

“我知道你，也知道你在新能源领域的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