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若初微微退后一步，笑着看向贺凌万。

“我的回答是，到此为止了。”姜若初拍了拍黑蛋。

下一秒，伸向姜若初的手就被风化成的利刀斩断。

鲜血喷涌而出，在地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贺凌万的脸上写满了震惊，面容因剧痛而扭曲，哆嗦的嘴唇变得乌黑发青。

一团浓郁的黑雾从黑蛋里飘出，仿佛是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升腾而起，黑雾逐渐凝聚，慢慢地幻化出一个模糊的人形，随着黑雾的流动，人形的五官和身躯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黑雾中，一一张张扭曲狰狞的脸若隐若现，那就是人的欲念。

夜刹静静站在黑雾中，沉着脸：“我最讨厌神。”

姜若初闻言哭笑不得，很难说，夜刹这句话里，没有一点私人恩怨的成分在。

随后她冷静地说：“这里交给你了。”

夜刹从容不迫地回应：“好。”

贺凌万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断臂，在伤口处还有一团黑气萦绕，这绝对是不属于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