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家族的人面面相觑，别看他们平时趾高气扬，颐指气使，可在真正的疯子面前，谁也不敢吱声。

他们明白一件事，跟着小丑男离开，不仅会死，还会死得非常痛苦。

于是所有人都垂着脑袋，不敢直视小丑男。

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就好像他们臣服于小丑男一样，让小丑男的虚荣心膨胀到极致。

在小丑男走来走去时，他故作不经意地用力踩在段家少爷的脚指头上。

小丑男的鞋子十分有分量，硬邦邦的靴底就像一块砖一样，这一脚下去，这位段家少爷头冒冷汗，痛得脸色都白了，却不敢叫嚷出来，生怕自己成了那个出头鸟，被一枪轰了脑袋。

“段公子，段少爷，你以前不是很能叫唤吗？”

小丑男低下头，拽着对方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怎么今天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不够痛？”

段家少爷忽然觉得小丑男的声音有点耳熟，还有那双面具下的眼睛也有点眼熟，但他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小丑男加重了碾压的力道，他的眼中满是癫狂，段家少爷越痛苦，他越兴奋。

终于，段家少爷扛不住，“嗷”的一声惨叫出来。

小丑男这才满意地松开脚，只见段家少爷的小拇指和无名指已经红得发紫，估摸是断了。

对方抱着腿，蜷缩着身体，痛苦地望着小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