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附和说,“是啊,奴婢陪着主子一路走过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谁承想主子竟然这样的无情。”
曹琴默同情归同情,可也不会为了百合得罪林濯音,她为难地说,“百合姑娘是林格格的丫鬟,就算是我也没办法做些什么...”
百合当然也知道,她懂事地说,“不求曹格格救奴婢出苦海,只是想来问问,不知道那治疗手伤的药膏还有没有?奴婢没什么银钱,只有一件事能回报曹格格一二。”
百合上钩了,曹琴默稳住自己激荡的情绪,和善地说,“百合姑娘这是做什么,当日我赠药本就没想过回报。”
百合机灵地说,“是奴婢感激曹格格,主动说的。曹格格放心,这件事隐秘,只有主子和甘草知晓,奴婢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撞到的,而且她们绝不知道奴婢已经知道了。”
曹琴默有些好奇地说,“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百合急切地说,“曹格格有所不知,主子能被王爷看重,从一开始便用了不入流的手段。”
得到了曹琴默更好奇的一瞥,百合得意地说,“她以为她能藏得住自己的龌龊,却不知都被我看到了眼里。她能获宠,就是因为从小在戏班子学的那两下。”
百合说的痛快,曹琴默却觉得索然无味,原来就是唱戏啊,自己还以为林濯音用了什么房中术呢。虽然后院里还没人凭借歌喉获宠,可在各家后院也算是屡见不鲜了。总不能因为雍亲王府没出现过,就给林濯音定罪吧?
见曹琴默眼中闪过的不以为意,百合有些惊慌,她见林濯音和甘草藏的那么严实,以为是个不得了的东西,怎么曹琴默听了之后是这个反应?
曹琴默不想说话,音袖只能出声解释,“若是外面唱戏的进了王府,确实会惹人非议,可只是后院妾室们讨男主人欢心唱两句,只能算是闺中情趣。”
这话一出,百合也傻了眼,并且涌起了曹琴默的同款不解,无关紧要,你捂得那么严实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