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你弟弟人怎么样?”展新月看着断亲启事,上面书文写着两个女儿,洪星,洪辰和她断亲,以后生死不相往来,弟弟李天赐也和姐姐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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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不熟,见过几次。”洪星道,这些还是洪辰告诉她的。
“小时候他就是个熊孩子了。我去他们家找舒文的时候,李天赐就骂我,说我是野孩子,不让我进他们家门。还朝我身上吐口水,拿弹弓打我,那会儿他好像才六七岁。”
董无双哼笑一声,“哼,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小时候就那么恶毒,长大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歹竹出不了好笋,他爸妈一个贪污受贿,一个趋炎附势,连亲生女儿都不管,家长们言传身教,小孩子就有样学样了。”
“我听舒文说,李天赐考上了京城最好的大学,也不知道有没有暗箱操作。”洪星道。
“等我见到你爸,让他给大学校长打电话,让他们好好查查。”董无双道。
那所大学的校长和沈敏鄂一起研发过原子弹,后来,校长身体不适合干科研了,就回京城搞教育了。
“报告。”警卫员进来,“有一个自称是洪辰同志母亲的人在外面,说有重要的事找她。”
“舒文怎么还没走?”洪星厌恶地道,并不起身,一点都不想再见这个所谓的亲妈。
“洪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点出来,人命关天呀。你快点出来呀。”今儿正月初四,有很多从老家返回部队的军官和军嫂路过,舒文见没人出来,拉过路过军嫂的手哀求,“好同志,帮帮忙,我是盛师长弟弟爱人的亲妈,家里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求求你帮帮忙,进去看看,看看盛师长的家属在不在不家?”
被拉着的正好是从老家回来的徐金玲,她不是瞎管闲事的性子,拒绝进门叫人:“同志,我也是刚从老家回来,不清楚盛师长家的回部队没呀?”
倒是旁边有一个年轻点的军嫂,有些着急地给出建议:“同志,人命关的事可不能耽搁,如果盛师长一家还没回部队呢?你还不如去找叶旅长,我知道他过年没回家,一直在岛上,我带你去找叶旅长。”
说完,就要拉着舒文走。
“不,不用,这事儿旅长管不了,我就想找我的女儿。”舒文扒拉开年轻军嫂的手。
“你这也不像是有急事的样子呀。”徐金玲到底年纪大,心思美年轻军嫂单纯,皱眉问舒文,“你是的急事不会是见不得人吧?人叶旅长的官职已经不小了,而且还是京城派过来的,还有什么事他管不了的?非得找你女儿?”
“我,我,”舒文又急又心虚,面红耳赤道:“我这是家事,不用你管。”
徐金玲还想说什么,舒文对着院子里就大声地喊:“洪辰,你再不出来,我就给你亲爸打电话了。问问他,怎么就谁生下了你这么个不孝女。”
这是要拿洪镇远出国的事威胁洪星了。
洪星立刻起身,准备往门外走。
“别急,”展新月拦住洪星,“都1979了,改革开放了,现在很多海外华侨都回来了,你有一个出国的爸不能把你怎样的。这个舒文应该是常年只顾着写文章,脑袋都跟不上时代了。”
洪星摇摇头,她和妹妹一直有联系,知道爸爸已经知道姐妹互换了,如果舒文联系上洪镇远,那这个秘密就会曝光。好不容易才让董无双接受了她,洪星不想冒险。
“看她样子挺着急,说家里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想去瞧瞧她倒霉的样子。”洪星随便说了个理由。
“我和你一起去。”董无双也跟着站了起来,顺手拿了个鸡毛掸子在手里当武器。
展新月也站起了声,“今天太阳好,我就当是出去晒太阳了。”
盛奶奶见孙媳妇出去,也跟着走,展新月现在月份大了,她得好好看护着。
四人出了远门,舒文立刻就奔了上来,想要去拉洪星的手。洪星急忙闪开,厌恶道:“有事说事。”
“这儿人多,进去说吧。”舒文祈求。
洪星看了眼围着的军官军嫂,点点头。
她毕竟不是真的洪辰,怕和舒文说话多了漏了陷,这儿人多嘴杂,洪星不想节外生枝,给沈家惹不必要的麻烦。
展新月朝人群里的徐金玲打完招呼,和奶奶挽着胳膊又进屋了。
几人坐在沙发上,洪星直接把报纸扔到舒文脸上:“你已经登报断亲了,怎么又找来了?”
“舒大作家,文联主席,能屈能伸,她脸皮很厚的,为了利益啥事做不出来?”董无双嘲讽地道。
舒文脸被气得发紫,但现在有求于人,她不敢回怼,只能哀求地对洪星道:“女儿乖,你救救你弟弟好不。妈给你下跪了。”
舒文作势就要跪下去,洪星立刻弹开了,一个空翻就到了三米之外,长辈跪晚辈,这是要折她的寿呀。
舒文以为洪星会拉住她,没想到人跑开了,她的膝盖重重着地,痛得哀嚎了一声。
“你。”
“噗呲。”展新月半躺在贵妃椅上笑。
“你到底有什么事呀?”笑完,展新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