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新月听到唯一的女儿，不禁脱口而出地问道：“你那么风流，我怎么可能是你唯一的女儿？我知道你至少还有一个儿子。”

虽然他已经死了，不过这句展新月没有说出口。

欧阳杰立刻道：“真的只有你一个女儿了，以后我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因为我现在的爱人是一个男人。我爱的人是男人。”

70年代，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的爱人是男人，是一件非常惊世骇俗的事。

惊到牛志坚都愣了一下，忘记了现在是生死攸关之际，他分出了一点精力看向刚才紧张到发抖的陈龙身上，心中猜测这人是不是欧阳杰口中的爱人。

就在他分心的一秒钟，展新月，陈龙，盛图南还有欧阳杰四人同一时间行动起来了。

欧阳杰掏出口袋中的匕首，狠狠刺向牛志坚的大腿。牛志坚惨叫一声，抓着欧阳杰的手本能地想去捂住大腿的伤口。

欧阳杰趁机扑倒在地，一个翻滚远离了牛志坚。

同时，一根银针和一把飞刀还有一颗子弹同时射向牛志坚。

银针击中牛志坚的心脏，匕首刺进牛志坚的肺部，子弹正中他的额头。

三重致命伤害下，牛志坚甚至都来不及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儿呀，我的儿。”躲在草丛中的牛正邦夫妇跑了出来，扑倒在牛志坚的尸体上哭得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