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沈敏鄂晕倒了。
好在盛图南反应及时,眼疾手快地把沈敏鄂稳稳接住。
沈敏鄂倒在大儿子的怀里,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起来。
“爸,爸,你这是怎么了?”几个小的也赶紧起身,沈知闲吓得脸都白了。
沈培风着急忙慌地跑到电话机前,给军区医院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派人来急救。
“家里有针吗?”展新月按住沈敏鄂的脉搏,根据脉象判断出,沈敏鄂这是过于兴奋,加上酒精上头,引起血液上涌,有猝死的风险,急需把血放出来。
“什么针?”沈知言问。
“什么都可以,如果有专门用于针灸的最好。”
展新月回,同时让盛图南把父亲抱到沙发上坐好,又让老三老四老五三人按住沈敏鄂的手脚,千万不能让他躺着。
“有,你们外公是中医,之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留了一套银针在这里。”
董无双赶紧去找。上午的时候,沈敏鄂就同她说过,他受伤的时候,是展新月给他止血,并给他吃了药丸,救了他一命。
董无双知道展新月会医术,而且这里离军区医院不近,医生赶过来至少要十几分钟,沈敏鄂已经在翻白眼了,人命关天,她也只能相信展新月。
“新月,银针来了,这里有酒精。”董无双左手拿针,右手拿着一大瓶酒精。
当年,董无双生下盛图南后,身体一直很弱,后来儿子被偷走,她更是整晚整晚睡不着,本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眼看着快要不行,她父亲董国昌带着人参还有银针从黑省赶来,每天针灸三次,再加上人参养了个把月,才把董无双的身体治好。
董无双见过父亲施针,每次使用前都需要消毒。
“新月,我先帮你消毒吧。”董无双拿着针和酒精,回忆着董国昌给银针消毒的样子开始消毒。
展新月点点头,“先给我一根。”
“给。”董无双用医用纱布把银针上的酒精擦拭干净,递给儿媳妇。
展新月接过,让盛图南和沈知言一人抓住沈敏鄂的一只手,两人照做,双手紧紧地抓住父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