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儿很不适应自家儿子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调侃他们。
锦谦还没说话,锦珩听到这话先不不同意了:“娘,这你就错了,我和哥哥小时候皮是皮了点,但也比他们三强,起码我们不哭。
不像他们三,我听说,他们已经啼哭了三个月了,白天哭,晚上哭,你看把我三伯和三伯母闹的,都长白头发了。”
程星晚闻言,扭头看向一旁的爹娘:“爹,娘,这是怎么回事,弟弟们是哪里不舒服吗,没让大夫给他们看看吗?”
“看了,怎么会没看大夫,全京都的大夫都看过了,连宫里的太医都来了好几拨,你四叔也看过,都说他们健康的很,啥问题也没有,就纯属爱哭。
可奇怪的是,上个月初一那天,他们突然就不哭,打那以后,再也没哭过。”
闻言,程星晚心头一动,上个月初一,正是她在小渔村里醒来的那天。
“那你记得他们是哪天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吗?”
“就四个月前,三月初六那天,对,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们突然间大哭不止,怎么哄都哄不住,哭得眼睛都肿了,嗓子也哑了,一直哭到半夜才累的睡着了。”
那就没错,那天,正是她被空海设计擒住,被割腕放血的时候。
两个时间点都对的上,也就是说,他们三个是感应到了自己受伤,才啼哭不止的。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血脉相连,感同身受了。
无独有偶,当时她在意识残存的最后关头,脑海中闪过的也是三个弟弟的脸。
那时候的她以为自己难逃一死了,最不舍的还是父母,遗憾最终还是要不告而别。
但好在这一世不同,她并非是他们唯一的孩子,有三个弟弟在,多少能给他们带来些慰藉。
她摸了摸锦淮的小脑袋,腕间黯然失色的红玉手镯仿若一件普普通通的死物。
“姐姐,这是那条小红蛇吧,它尾巴怎么断了?”
锦谦的目光落到手镯的残缺处,疑惑的问道。
“被空海那厮给硬生生扯断的,我能活着回来见你们,多亏了它,要不是它把自家的内丹给了我,我早就没了。”
她轻柔的抚摸着小红蛇的脑袋,以前每当她做这个动作时,它总会享受的眯起眼睛。
可如今,眼睛是眯着,却再给不了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