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宫宴的气氛降至冰点,
但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很久,随着歌舞酒菜入场,现场很快又活跃了起来,每个人都在举杯庆贺,言笑晏晏,仿佛刚才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
只是,有人却摆明了不想让明德帝愉快的庆贺生辰。
歌舞结束后,众人正开怀畅饮。
突然婆罗和乌金两国的使臣又嫌凳子烫屁股,坐不住了,又跳出来挑事了。
婆罗国:“虽说西沉使臣所提要求是过分了些,但他有句话下臣觉得没说错。
同为邻国,兖皇您不该厚此薄彼,偏宠北漠,于其锦缎粮草优待,于我们却兵戈相向。”
“哦,朕倒不知我大兖何时主动挑起过事端,与尔等兵戈相向了,哪次不是你们先犯境的。”
“咳,这个.......这个......,往日恩怨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此时翻旧账,毫无意义。”
婆罗国使臣闻言,有些下不来台,只能轻咳了声,以此来缓解尴尬。
“哦,你既不想翻旧账,那便依你。”
明德帝轻描淡写的应了声,压根不接话茬,使得俩人还未说出口的话卡在喉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乌金国使者脸皮厚些:“要说大兖的这些邻国中,最为安分的当属于我们乌金国。
古往今来,大兖与乌金两国之间虽算不上亲密无间,却也算得上友好和睦。
比之北漠,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情于理,兖皇您有什么好东西,该向着我们才是。”
乌金国一副理所当然,大言不惭的样子,看得在场众人纷纷皱起了眉头。
还未等明德帝出声,雅若郡主先不依了。
“乌金国的矮子,你们乌金国的人果然跟你们的国名一样,心都是乌黑乌黑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友好和睦,要我说,你比西沉国那个坏种还坏。
不同于他们的没脑子蛮干,你们是背地里使阴招的蔫坏。
尽在背后使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