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羿进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幕,程星晚面带笑意,双手环胸,低头看向躺在地上的裸男。
而那男人含羞带怯,跟个发情的公孔雀似的,别提多碍眼了。
“五皇子身体不适还千里迢迢的赶来大兖为我父皇祝寿,其诚意真是感天动地。
心意我们已经收到了,但还是建议你应以身体为重,想必新罗皇定十分忧心你。
不如早日回去,也好安心养病才是。”
虽说他对这个旗鼓相当又短命的对手颇为敬佩,但不代表他会容许他觊觎他的囡囡。
不知为何,他此刻只觉得他讨厌至极,恨不能一脚给他踢回新罗去。
尤其一想到程星晚方才竟然对他笑了,他便感觉他的心仿佛泡在了醋缸里。
“多谢大兖太子关心,庆元得郡主出手相救,现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暂时性命无忧。
只是方才郡主为我施针时看过了我的身体,并被大家看见了,恐有碍于郡主的清誉。
但请郡主放心,在下可以负责。
若郡主愿意,在下可以在晚间的宫宴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像大兖皇帝陛下求取郡主。”
朴庆元没有注意到墨君羿的脸已经黑的要滴墨了,小心翼翼中又带着一丝丝期盼,不敢抬眼看程星晚。
“你做梦!”
“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