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渝看着那些书信“这是什么?”
“据说,是他们备下的拜师礼,你要瞧一瞧吗?”
容玉扔下书信就跑了,招月上前一步“姑娘,要收起来吗?”
“拜师礼,我还能不看一眼吗?”
温知渝抿着嘴角,颇觉得无奈,拿起信看了“人家都写了,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
她也不曾想到,最后竟是来当夫子的,不过容玉说的也没错,这些人背后的势力在江淮不容小觑。
认她做夫子,也不过是有了一个名正言顺进入姜府的理由罢了,容玉如果早有安排,她就不必插手了。
不过,古代的师生关系的确要亲密许多,很多人都将老师看的如父母一般重要,这几个人纵然别有心思,总是要做好面子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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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渝想起一大早就站在自己院子里给她请安的人,只觉得,容玉所说如此,她也算是惹了一个大麻烦。
但愿阿霁到时候不会瞧见什么不该瞧见的。
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垂垂老矣的夫子。
温知渝正午的时候,又见着人来了,还是来给她请安的。
“他们打算给我请安多少次?”温知渝看着院子里乌泱泱的人,分明是她的院子,为何最后她连门都出不去了?
“拜师未成,所以一日请安三次,若温姑娘收下我家姑娘,请安的次数,自是由温姑娘决定。”
懂了,这是在强迫她收下这些学生。
“他们……”
“可是我家姑娘的自荐信有何差池?”
自然是没有,温知渝看了,这几位的自荐信,写的自是文采斐然,毕竟即便都是文人,这几个也是极有文采的。
但,这些信,是她理解错了吗?怎么读起来情意绵绵的?
拜师的信件和求爱的信件,为何会在某些词句上诡异的重合吧。
温知渝生怕自己觉得感觉错了,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那些话。
“这是在给我表忠心吗?”
想了好一会儿,温知渝才总算是憋出来两个字来,除却忠心二字,她也不知够如何形容了。
“姑娘,这不好吗?”翠柳平日都很安静的跟在温知渝身后,基本上是不声不响的,几乎让人忘却了她的存在。
容玉偶尔见过几次,便说这丫头不像个普通侍女,听闻是萧霁送来的,便了然,果真如此。
“我是谁啊?说的好听一些,是谋士,是幕僚,可实际上,我没有官职和实权,全靠着殿下的信任。”
信纸叠好收起来,“可他们却在这给我表忠心,希望这并非是他们的本意吧。”
不过,古人的确重知己,好些个后世用来表白的话,其实都是写给友人的。
很多诗词,都被后世曲解了其真正的意思,但愿,这几个人写给她的信,也是被她这个现代人曲解了其中意思。
翠柳看着那几封信,踌躇了一下,低头问温知渝“姑娘,需要我去查一查这些人吗?”
“没什么可查的,于恒,吴家的人,还有苏先生的弟子,他们来姜府,我并不意外,我只是觉得,我像是被迫卷入的。”
古时,师生关系本就亲密,若当真拜了师,写了帖子,她就得担着这几人的未来了。
“下次,下次他们再来,让单独前来,我和他们聊一聊,总要知道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吧。”
温知渝和翠柳说话的时候,半点不设防,翠柳忠于萧霁,这些事,都是要告知萧霁的,她越瞒,对方越是要胡思乱想。
温知渝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萧霁如今就和黛玉一般,触及她的事情,总要多愁善感。
下一次写信的时候,写个萧黛玉吧,反正萧霁也不知道那代表什么,说不定到时候自己还要抓耳挠腮一番。
温知渝让翠柳飞鸽传书去“告状了。”
萧霁这几日正在京中周旋,试图让陛下主动放他离京前往琅琊,让他去见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