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是兄长所做的事情,他和温知渝不曾入那个旋涡之中,温知渝说过,他们只谈风月。
容朗到江淮的时候,江淮已是绿意盈盈的时节了,百姓已经开始播种了,今年减免了赋税不说,还允许开荒,都憋着一股子劲儿呢。
容朗透过车窗看了一眼“父皇当真是给大皇姐选了一个好地方,看上去,该是个富庶之地。”
容玉不曾让人来迎他,容朗也不意外“我们直接进城吧,我那个大皇姐,可是连父皇的面子都不给的,更何况是我这个不熟悉的弟弟呢。”
旁边的画师看着眼前的府城,锦南,江淮的府城。
“怎么在这里?不是公主府吗?”
容朗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府邸“大皇姐的府邸为何会是姜府?这倒是耐人寻味啊。”
容朗仰起头微微眯着眼,看着那一块崭新的匾额。
“若是五皇子当真不知,便不会入城之后径直就来姜府了。”
温知渝穿着碧色的衣裙,披着一件薄披风,从府里走出来,对着容朗点点头“好久不见,五皇子殿下。”
容朗盯着温知渝看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轻狂不羁的笑来。
“温姑娘,我来寻你谈风月。”
眼前的五皇子,对着温知渝,锋芒毕露“你的诗,写完了吗?我来取了。”
容朗到底已是要及冠的男子了,站在温知渝面前,目光灼灼,一如当初在猎场的时候,少年的心意,总是炽热,且一往无前。
“殿下所说的诗集,无名所作,才华横溢,风流浪漫,忧国忧民,尽在诗中,殿下找我,我也写不出这样的诗。”
“可,这就是你。”
容朗从怀中掏出那一本精心护着的诗词。
“五皇子记错了,我从前就说,这不是我写的,这话,是您说的才是。”
“可,你,你为何不认?”
“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何要认?”温知渝笑着给了容朗最后一击“这位小公子好生奇怪啊。”
容朗的手按住温知渝的肩膀时,有人在他身后出手了。
“当街调戏人家姑娘,这是谁教给你的啊,五皇弟。”
容玉将人拽入姜府之后才松开,容朗整理了自己被扯乱的衣衫,不怎么情愿的和容玉说话“大皇姐。”
“进来吧。”
容玉看着温知渝“都说了,你身子不好,还由着这小子胡闹,揍他啊。”
“殿下,我打不过五皇子不说,到现在,我拢共也没说几句话啊。”
温知渝不理解,她又没有拿着老妈妈剧本,为什么这一个个的,都这么难哄啊。
温知渝想起比容朗前一天到她手里的,萧霁送来的信。
通篇的意思只有一个:阿姐,不许理他。
容玉设宴款待了一下自己这位五皇弟,虽然他们都明白,容朗不是来看她这位皇姐的,而容玉,也要提防着这个皇弟回京城之后给她背后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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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容玉看着容朗的眼神,怎么看眼里都只有温知渝啊。
“我记得五皇弟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