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比她这个大学本科的含金量要更高一些啊。
“姑娘,这些怎么在门外啊?”
招月进来的时候,抱着一摞纸张“是要扔掉的吗?”
这些纸上全都是乱码,不过,角落里却写着一个小小的司。
是皇城司送来的。
皇城司的势力,果然不仅在皇城之中,但萧霁到底做了什么,可以让这股势力为自己所用?
还是说,自始至终,只有那位皇帝陛下觉得皇城司是忠于自己的。
温知渝只是看到这个字,就开始不断的联想,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招月悄悄让人去煮安神茶了,这些时日,温知渝夜间开始做噩梦,睡的也不甚安稳,白日又要强撑着精气神。
“姑娘,您若是实在放心不下,就给少爷去个信呗,您问了,少爷肯定实话实说。”
温知渝一遍破解这些送来的密信,一边摇头“你瞧着萧霁是傻的吗?”
这个问题不需要招月去回答。
“他不是,在我离京之后,他就封锁了京城中传来的消息,偶然来一些消息,还都是些语焉不详的,尤其是他自己,半点没有让我放心的意思。”
温知渝写下自己解出来的密信“萧霁若要算计一个人的人心,谁也逃不过,所以,即便我在这边担惊受怕,他也丝毫不会心软。”
温知渝分明已经心知肚明了,可说出口到底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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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月没听到声,只有水珠落在纸上的声音。
温知渝抬起手,手心捂住眼睛“招月,这灯怎么晃眼啊?是不是烟太大了。”
招月挑了桌子上的烛火“是,烟太大了,姑娘,您累了,今日先歇着吧。”
温知渝的压力的确太大了一些,在她试图改变此方世界既定走向的时候,无论成还是不成,她都在自己肩膀上压了一个沉重的担子,在没有得到让人满意的结果之前,她都不能松懈。
偏这个时候,萧霁还要闹她,和她耍心眼。
该算是吃准了她的,萧霁看似放她自由,可实际上,那条束缚着她的隐形风筝线,却是越拽越紧,让温知渝心甘情愿的被拽着。
在接风洗尘宴的前一日,温知渝将收拢好的消息送到了容玉面前。
“这些是?”
“这些是江淮的弊端,殿下,要想和这些文官说话,尤其是江淮这些文官,他们在此处,不追求功名利禄,骨子中就会觉得自己是高尚的。”
“高尚?”容玉听了这个词,浅浅挑起嘴角“我倒是觉得,这种时候,高尚本身,就是一种名利吧。”
“殿下,往后可别在人家面前说这样的话,这不是捅人家心窝吗?”
“好好,那,你说,我要怎么做?”
容玉坐在那里,终于像个乖巧的学生了“我虽见惯了朝廷上的那些文官,但也知道,江淮的官员是不一样的。”
“对,自视甚高,不追名夺利,便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事情,但人总是有弱点的,在我们逐个击破之前,先要打破整个江淮官场。”
温知渝吐出一口气来“不过我们的做法,却实在是,有些伤人了。”
“江淮,总不是所有人都能这般大公无私的。”
温知渝点了几个名字“这几个人,隶属于户部,江淮,是户部所给的跳板。”
“事实上,江淮并非被朝堂放弃,而是朝廷在等着江淮的异动。”
容玉双手交握,苦笑一声“父皇当真是怕极了我母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