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照旧要闹得不可开交。
“大公主,您若是坐上那个位置,怎么会孤独呢?只要您一招手,自有大把大把的人去讨好您,您想要谁,谁就会出现在您面前。”
“便是他不愿,他的家人也会逼着他去的。”
容玉笑了“温姑娘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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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渝这个时候,才说起萧霁给她的信“他说让我们小心,大约是有危险。”
“刺客吧,温姑娘难道不知吗?咱们两人现在,可是金贵的很,真金白银的金贵。”
容玉看着温知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这几日我看温姑娘神思不属的,想来温姑娘是不在意这些的,所以就不曾和温姑娘细说。”
容玉话虽这样说,可温知渝却清楚的看到,容玉不是在开玩笑,“不如大公主还是直说吧。”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蓝影他们得了些江湖上的消息,据说,咱们离京的第一天,悬赏令就已经从京城发出去了,且不只一封悬赏令呢。”
“我身边那些脸熟的,全都在其中,而我,值十万两,黄金。”容玉很轻很慢的说出黄金二字来。
“其余的都不足为惧,但很抱歉,温姑娘,你是唯一一个和我同等价值的,且你我不同,他们要的,是我的项上人头,但你,他们要的是你这个人,活捉的价格可比弄死的价格高。”
容玉说的神采飞扬“听闻,这价格可是前无古人啊,从前,便没有咱们这么值钱的。”
容玉的人和她说起这盛况来,这悬赏令,可是引得整个江湖都震动起来了,便是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都忍不住动了心思,毕竟他们也可劫富济贫啊,死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然后救下那些受苦受难的平民百姓。
这买卖,在很多人心中,约莫是划算的。
“大胤国库可都出不去这个价格。”温知渝听了,也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下,因为这数字说得好听,但她不觉得,有人能拿出这几十万两黄金,那家中得有一座金矿才行啊。
“可不是,但温姑娘,算学这个,可不是人人都会算的,那些亡命之徒只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我的命很值钱,至于有多值钱,取了我们的性命不就知道了?”
容玉在知道这悬赏是从京城那边发出之后,便一丝心软都没有了,不管是谁,都不重要了,反正都是她的亲人。
“然后呢?这些时日已经来过了?”
“嗯,大约是牵扯到了你,所以京城里的那位萧大人比我更早知晓这件事,也比我更生气,能到我们面前的,便少之又少,但,这才七日呢,谁说得好?”
容玉轻轻点了点温知渝的眉眼,像是不满温知渝满不在乎的表情,阴恻恻的开口“不担心吗?说不定我们根本到不了江淮,会死在路上才是我们的宿命。”
容玉没吓到温知渝,温知渝指了指他们一行人身后,容玉探头出车窗看过去,空无一人,容玉不明所以的回到马车里。
“我们身后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要告诉大公主,他们要的是活着的我,所以。”温知渝露出一个羞涩的笑来“大公主,如果真的到了那时候,只有您会死的。”
容玉想了想,心痛的发现,她这个公主,反倒是没有退路的那个,容玉试图洒两滴眼泪下来,没哭出来,便收敛了面上的表情。
“温姑娘说的是,如此看来,我可要好好活着才行。”
第八天的时候,刺客来了,但却不是追着他们来的,容玉听了来报信的人,“竟这么巧,倒是他们倒霉了。”
温知渝和招月坐在车架上,车厢里待久了总觉得烦闷,便出来透透气。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