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容自然是因为大祁损失惨重,怒意则是因为南域的卑鄙,竟想些恶毒手段。
听罢,言云起亦是一脸凝重。
师父到如今也没回个消息.......
走到门口,示意守卫的士兵和冥卫不用行礼,他和可书往大帐里去。
“你在做什么!”
才进来,言云起便看见成子夜的手放在阿芷衣领处,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好似他要轻薄阿芷,解她的衣服......
看着这一幕,他瞪大眼睛冷声喝道。
谁知本在专心做事的成子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随即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般,猛地往后退一步,转头看过来时,满脸通红且带着慌张。
见状,一股无名的火气上头,言云起沉着脸上前,冷声质问道:“我问你,你刚才想做什么?”
“我......”一句质问,令成子夜莫名有些心虚是怎么回事?
然看着对方越来越冷的脸色,知晓他定是误会了什么,遂连忙解释:“我给皇上喂药,药撒了,顺着下巴流进了衣领,我只是想给她擦一擦......”
讲真,他就算心悦皇上,也不可能在她昏迷的时候干什么吧?何况,他成子夜就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就算要做什么,那也得光明正大。
越想,越觉得自己为何要心虚,于是挺了挺胸膛,理直气壮起来。
踱步来到床边坐下,言云起检查一番,的确在阿芷的衣领上看见黑褐色的药汁,心中的火气才降下来。
可他并没有道歉,而是先为阿芷把脉过后,确定毒素已完全解了,且身体也在好转,只怕这两日便会醒来。
眼底眸色微动,抬眸,他定定地看向成子夜,“你,心悦阿芷吧?”
心事就这么被人道出。
成子夜有些惊讶,站在原地愣了一瞬,缓缓点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