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氛围不对,胡悦也赶紧转移话题,拉着翁帆的手。
“我都这岁数了,不要脸地让你喊我一声婶子,行吗,翁同志?”
“胡婶子,你叫我小帆就可以了,以后还得请您多多招呼我呢,毕竟以后咱们还可以做邻居,即便我去首都上大学,但也有回来的时候呢,还得麻烦您帮忙拾掇一下我那房子呢。”
这话肯定是非常小声地跟胡悦说的,还是她见着堂哥被万同志拉着说话才这么说,不然真怕听到。
“这个好说,再怎么也是在这块生活了好几十年了,到时候尽管来找我,只是,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您说就是了,我知道的一定给您说一说的。”
“我这不是还有个小丫头嘛,今年整整20岁,还没有找到对象,你这哥哥今年多少岁了,有对象没,是农民还是有其他正当职业?”
这样子一问,翁帆可不就知道了嘛,这也是缘分呐,转过头看了自家堂哥一眼,还在聊天呢,也就没有心理负担地把他给卖了,反正也是要相亲的,多一个也多一次经验嘛,万一成了呢。
回过头,立马拉着胡悦的手,“我哥今年22了,没订过亲,也还没有对象的,才休假回来,在军中任职三年,虽然目前是个副连长,但这次回去估计会升职,家里就只有一个12岁的弟弟。”
“那感情好啊,我那姑娘虽然排行最小但也有正经的工作了,在供销社当售货员呢,还是高中毕业,如果不是她胆小说不定也考上大学了,不过,这位翁同志不是你的亲哥哥?”
难怪翁帆总觉得自己忘记什么了,原来还有这个,反正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也就直截了当地说了。
“其实他是我的堂哥,是我二叔家的老大,这不是没有什么区别嘛,就没说得那么仔细,这不都是我的哥?还有就是明天我们有事情要去一趟羊城,等一会儿回去我先问问我哥,估计得回来才能见一见,要不到时候再联系?”
“那也成,反正你们也都要回来的,不在乎这一刻半刻的,那你们火车票还有干粮这些买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