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翻了一对白眼给翁帆,有些找恼地看了又看,“肯定不止这样啊,是给她嫁的这家啥好东西都没留,全都给盘回家,据说就连她自己的做新衣服的布料都拿回家了,这样一来,你看看,钱真一家有什么好脸色。”
“啊,这也太过分了,难道就是现实版的扶弟魔?”
“啥扶弟魔?不过这意思真的是很接近了,令人无语凝噎!”
“后来呢后来呢。”
“唉,他一回家就要面对鸡飞狗跳,索性搬出来住了,可是他爹娘还要忍受那个新媳妇,还不能离婚,好像是他哥不同意,而且花了这么多钱。”
翁帆跟着接话,“那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啊,不然后面别提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了,他那个哥哥也是个拎不清的。”
“可不是嘛,看清人了就还好,没看清早点换了,不想换自己也要立起来,而不是让自己的父母在后面跟着受罪。”
突然两人都想到了自己家,虽然没有那样可也差不了什么,都同时住了口,岔开其他话题。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索性继续完成未完成的部分。
等到快下班了也没见到钱真回来,估摸着今天不会回来了,翁帆告别了田萧然赶着去药房开药。
一来就看到了正坐在看诊的位置上的曾医生,也没有别的病人才走上前去,说了大概的症状。
“也不知道吃药能不能好一些,就怕治标不治本。”
曾文有些疑惑,“按理说才这么大的小孩子,那天看情况家人的关爱也足够,怎么就有这种状况呢?”
想到问医生可以更好地解决这个问题,翁帆也不隐瞒,“都怪我,太急着挣钱了,他们两个小的大概听到了,就想着分担一点压力,竟独自跑到集市去卖小东西,结果遇到了人贩子,还是她聪明,跑了,由此导致的创伤吧。”
听到这,曾文也不知道该如何管理自己的表情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想着好好安慰一下嘞,也是她幸运,如果,唉,那将会是一辈子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