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时,你好像就是你去找失踪的袈裟的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模仿起孙炎飞当年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那副活灵活现的样子,逗得姬梦织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白云骏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学着孙炎飞的语气,对着空气挥舞着手臂,“猴子霸道地说道:‘你们那些僧人,‘侍我师父,看守我白马,看师父的,要怡颜悦色;养白马的,要水草调匀;假有一毫儿差了,照依这个样棍,与你们看看!’”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孙炎飞当年挥舞金箍棒的动作,那滑稽的模样,让姬梦织笑得前仰后合。
“最后猴子掣出棍子,照那火烧的砖墙扑的一下,把那墙打得粉碎,又震倒了有七八层墙。”白云骏模仿着孙炎飞的动作,夸张地挥舞着手臂,仿佛自己就是当年那个威风凛凛的齐天大圣。
姬梦织看着白云骏和孙炎飞你一言我一语,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年的场景,仿佛回到了他们西天取经的旅程中,不禁被他们精彩的表演逗得笑个不停。
“你们俩记得好清楚呀!”她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他们友谊的羡慕和对他们过往经历的好奇。
白云骏听到姬梦织的夸赞,得意地挑了挑眉,“那当然了,猴子这个真的很重情谊的。”白云骏拍了拍孙炎飞的肩膀。
然后转过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朱滔华,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说道:“怎么样?猪,我说比你早入师门吧,所以我才是真正的二师兄。”
朱滔华瞥了一眼白云骏,并没有接他的话,白云骏没放过他,跟在后面喊:“猪,快叫师兄.....“
朱滔华装作没听见,快步走进了观音禅院。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暗暗佩服白云骏和孙炎飞的记忆力,竟然将那么多年前的事情记得如此清晰。
大家看到朱滔华吃瘪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纷纷跟随着他的脚步踏入了这座千年古刹。
才迈过门槛,一股庄严之气便扑面而来,令我顿时心生敬畏,几乎忘记了呼吸。环顾四周,只见殿宇重重叠叠,廊庑曲折蜿蜒,在阳光的沐浴下,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霞衣,显得格外宏伟壮观。视线越过层层殿阁,远处三山门外,云霞翻滚,万道彩光如同天梯般从九天之上倾泻而下,将整座山门笼罩在一片绚丽的光影之中。视线收回,近处五福堂前,千条红雾袅袅升腾,飘渺不定,宛若仙境。两旁是挺拔苍翠的松柏,它们或清幽雅致,或傲然挺立,无不彰显着岁月的痕迹和生命的顽强。再看那钟鼓楼,高耸入云,仿佛直插天际;浮屠塔更是巍峨壮观,直指苍穹。安禅的僧侣静坐冥想,心如止水;枝头的鸟儿欢快鸣叫,声音清脆悦耳。寂寞无尘真寂寞,清虚有道果清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