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孙炎飞大喊一声，伸手去拉红衣女子。

可孙炎飞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迷香妖闷哼一声，匕首掉落在地，而红衣女子的短剑，也刺进了他的胸口。

“师父！”红衣女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手中的短剑无力地滑落。

迷香妖身子晃了晃，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一个师徒相残！看来孙炎飞这一辈子，真是个笑话……”

他说着，身子缓缓倒了下去，临死前，目光却一直停留在红衣女子的脸上，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孙炎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红衣女子跪倒在迷香妖的尸体旁，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她紧紧地抱着迷香妖的身体，泣不成声。

孙炎飞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孙炎飞走到红衣女子身边，轻声问道。

红衣女子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孙炎飞，哽咽着说道：“他……他是孙炎飞的师父，也是孙炎飞的杀父仇人……孙炎飞恨他，也爱他……孙炎飞……”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孙炎飞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看着她苍白的脸庞，孙炎飞不禁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这个红衣女子，名叫烈如歌，从小就被迷香妖收养，并传授武艺。然而，她并不知道，迷香妖正是当年灭她满门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