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拉索露出一丝无所谓的笑容说道:
“就像成实对白兰地一样。
我的命是组织救下的,还给组织也没什么。”
库拉索顿了顿,补充道:
“而且因为我的特殊性,我掌握了组织太多秘密,很多朗姆都不知道的秘密也在我的脑中。
除非我寻求那几大流氓绝对高层的庇佑,不然不可能逃脱组织的监视。
而且我一旦叛逃,可不像一些科研人员叛逃那样轻松。
至少会有五六位和我同级别的人出手围攻我。
就算我能从这些人手里逃脱,就算白兰地大人不出手,但清酒前辈可能亲自出手,面对清酒我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小哀听到这沉默了,自己父亲用了这么多年才彻底隐姓埋名,库拉索独自一人,完全脱离监控,谈何容易。
库拉索轻轻拍了拍小哀的脑袋说道:
“没关系的,这段时间我过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