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忆疲惫地回到府邸,眼前仍旧回荡着太傅府中那些讥讽的眼神。他步入书房,试图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抛诸脑后,却见案上静静躺着一封太子严孤山的来信。
信封上的火漆封印显示着太子的徽记,郑长忆心中一动,难道太子有要事相商?他拆开信封,细读信中内容,却发现不过是一些日常的问候和无关紧要的寒暄。
郑长忆感到心烦意乱,信中并未提及任何紧要事务,却在这个时刻显得格外刺眼。他将信纸往桌上一丢,:“这个太子真是闲的。”
就在这时,郑长忆突感心脏一阵尖锐的疼痛,他捂住胸口,痛楚让他的额头瞬间布满了冷汗。这疼痛来得突然,毫无预兆,让他措手不及。
“来人!”郑长忆勉强呼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府上的医师很快被召来,为郑长忆仔细检查,但反复诊断后,医师也只能摇头表示无法找出病因。郑长忆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挥退医师,独自一人留在书房。
夜深了,疼痛稍减,郑长忆决定先行休息,希望一觉醒来能有所好转。他忍着疼痛,缓缓走向床榻,躺下,闭上了眼睛,尽管疼痛仍旧在体内肆虐,但他强迫自己放松,勉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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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郑长忆在晨光中醒来,面色苍白,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一夜的休息并未能缓解那突如其来的疼痛。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他早早起身,轻施粉黛,以掩盖病态。
步入朝堂,郑长忆的步伐稳健,神态自若。他与几位亲近的官员交换了礼节性的微笑,尽管心脏偶尔传来隐痛,但他依然保持着平静的姿态。
早朝开始,皇帝高坐龙椅,朝臣们依次上前禀报政务。郑长忆站在朝班中,认真聆听着每一项议程,尽管疼痛不时侵袭,他仍旧坚持着。
早朝结束后,郑长忆实在坚持不住,他知道自己若再不休息,病情恐会加剧。
他正要快步离开,却被一个平日里就不对付的官员貌似关切的叫住:“郑大人,今日见你气色不佳,可是身体有所不适?”
郑长忆微微摇头,轻描淡写地道:“无妨,许是昨夜受了些风寒,稍感不适。”
那人心知肚明似的一笑:“郑大人,您虽然得陛下圣恩,也需适当休息。”
郑长忆面色一暗,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多谢关心,我自会注意。”
郑长忆步履蹒跚地回到府邸,疼痛几乎让他失去意识。他勉强支撑着,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进自己的卧房。在房内,他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呼唤府中的医师。
“来人,快请医师!”他的声音虚弱,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楚。
府中的仆人急忙跑动起来,不久,一名医师匆匆进入房间。然而,当郑长忆看清来人时,心中不禁一惊。这位医师并非府中的医师,而是个身着东宫服饰的陌生面孔。
“郑大人,小人是东宫的医师,特来为您诊治。”医师面带微笑,态度恭敬,但郑长忆心中的警觉却如潮水般涌起。
“东宫...”郑长忆低声重复,心中念头急转,“严孤山派来的?他怎知我身体不适?”疼痛与疑惑交织,让他的额头再次布满了冷汗。
“大人,请让小人为您把脉。”东宫医师上前一步,伸出手准备为郑长忆诊治。
郑长忆想要拒绝,想要询问更多,但心脏的疼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最终在疼痛与混乱中失去了意识。
东宫医师见状,迅速上前,开始为昏迷的郑长忆诊治。他的手法熟练,银针在手,准确无误地刺入郑长忆的穴位,试图缓解他的痛楚。
与此同时,府中的仆人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纷纷赶来,见到郑长忆昏迷,东宫医师在旁施针,一时间不知所措。
“医师……大人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郑长忆身边的书童金环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