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做噩梦了,又好像没有。”迷茫地睁开眼注视着天花板,静静地沉默了片刻,荧抬起手拉开窗帘,让耀眼的光芒结束了午间小憩,她解释道:
“我梦见了一片焦土,一片废墟,还有两个人的谈话……总觉得这不太像是噩梦。”
指尖轻轻揉动着有些疲惫的眉心,荧略感恍惚的下了床,把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拨在耳后,琥珀色的瞳孔逐渐凝神。
“不过也有可能是恶梦,毕竟我总不能看梦里哥哥没有死上那么几次,所以就大意下定决断。”
登了登脚上的白靴,佩戴好搁置在床头柜上的因提瓦特,忽视了自己绝对没有看到的轻小说的一角,荧拉起看起来绝对精神饱满的派蒙。
“走吧,稻妻城还有那么多地方没有逛过,听说还有餐厅专供像派蒙你这样小的人儿吃饭呢,大一点的人根本不允许吃,今天晚上我带你去哪里吃饭。”
“是、是吗?”
极度迷恋地看着床,派蒙强忍住想要打哈欠的冲动,两根手指故作犹豫的点了点,又说道:“不过旅行车你在那里不能吃饭吧?要不然再去打听打听其他的餐厅……咱们分头行动!”
“那个餐厅允许大人外带食物,过去的时候顺路买一点吃的就好。”
拽着派蒙快步走出她现在所迷恋的房间,几乎是强拉硬拽一般地带着她迅速往下走,坐在桌边的几个人匆忙告别,荧打开门便跑了出去。
不需要耗费多少功夫,不过是几个跨步一个转弯,旅行者便抵达了自己临时更改的目的地。
在桌边坐下,拾起盘子里的方糖扔在面前的红茶杯里,方方正正的糖块垒在一起几乎要将红茶挤出杯外,荧抿了一口带着一丝丝甜味的红茶。
她疑惑询问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或许是曾经不经意之间的碰面,又或许是未知的缘分牵连着我们。”通体为白色的狐狸面具下传出一道温柔轻缓的声音,身着宽敞巫女服的女子柔声道:
“你好,我名花散里,是一个被困于稻妻城中的在野巫女。”
“总觉得你声音有点熟悉……不过你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在野巫女那样简单,你身上穿着的是鸣神大社的巫女服吧?你袖口上还有狐狸出来的绣画。”
“我的的确确是一名在野巫女,不过前身与鸣神大社牵扯过深。”
派蒙走到旅行者的耳边,小声说:“这么一说感觉更不简单,普通人哪里需要用到「前身」这个词?我们该不会碰到什么鬼魂了吧?”
小小的身躯忽的一颤,派蒙几乎是下意识的躲在旅行者的身后,肉呼呼的小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最后还是跑去临近的厨房拿出了一盘大蒜和盐。
阿蕾奇诺放下手中的红茶杯,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