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只知道贪恋美色什么没有投入半点感情的人,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接触,我的孩子和你也没有关系了,我会一个人将ta拉扯大。”
侍神樱斋神情竖决:“我不是离开了你就没办法生活的弱女子,呵~”
“……”
突如其来的斥责让芙宁娜面色一滞,本来放松下来的惊世智慧再一次急速运转了起来,绞尽脑汁地安慰起开始怀疑她用心不良的侍神樱斋。
果然不应该这么快放松,再这样下去,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看来……
“事情就是这样,帮帮我那维莱特!”
把离开秘密基地前发生的事情稍微进行了一点小隐瞒地转述给了那维莱特,芙宁娜诚恳地请求道:“我现在急需你的帮助!”
那维莱特低下头看着自己杯中清澈的液体,狐疑道:“樱斋又把火水伪装成淡水寄给我了?没想到我现在连酒水和淡水的区别都喝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劳累过度…”
“下班回家要去找个医生看一看,也有段时间没有去看希格雯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探望一下她,最近送进去的犯人伤势都挺重的,不知道她有没有累到。”
那维莱特自言自语,把杯中的淡水一饮而尽,拿起一份公文看了起来。
芙宁娜伸手捏住公文的前端往自己方向一拉,郑重地说:“不要怀疑自己的听觉,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撒谎,事情真的就是这样。”
“芙宁娜女士,请给我一点处理的时间,我想所有人面对这样惊奇的事情,都需要时间让大脑接受。”
那维莱特也是郑重地说:“这是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在大脑接受的同时我还要想出一个处理方法,虽说我更加倾向于这是一场恶作剧。”
“这当然是恶作剧,要不然樱斋为什么要喝下药剂?明明只是介绍一下就好了,偏偏喝下去,让我心烦……”
那维莱特摇了摇头:“芙宁娜女士,为什么你会下意识的认为药剂真的?”
“你说药剂是假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芙宁娜一拍桌案:
“我可是亲手验证过的,你知不知道那触感有多么的真实?耳朵贴上去我都能够听到胎动声了,况且那隐隐约约的亲近感不会错!不是我的血脉我为什么要感到亲近?”
“……”
“还剩下两份公文,等我处理好,我会随你一起去看看。”那维莱特心累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