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乘风都有些看不过去!但到底还是没有出卖自己的主子。
容枝枝听了沈砚书的话,面上也多了几分忧虑:“相爷,那此事会影响您,会对您不利吗?”
见着她明显在担忧自己。
沈砚书心中愉悦,淡声道:“不必担心,本相能可应对。”
他这般一说,她才勉强放心几分,只是心里竟是有了一种与他在做亡命鸳鸯,一同对抗人世一般的荒谬感觉。
无端还觉得亲近不少。
永宁宫到底不是他们的地盘,倒也不便在这里说太多,两人往外走,容枝枝按照规矩慢了他半步。
沈砚书脚步却是一顿,回头道:“枝枝不愿意与本相并行?”
容枝枝一愣,奇怪地瞧他:“相爷,照身份,你是摄政首辅,而我只是县主,自是不能僭越。”
“你我虽是订婚,可即便是成婚了,妻子慢丈夫半步,也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沈砚书却淡声道:“与本相在一起,不必有那些规矩。”
容枝枝愣了:“啊?”
沈砚书:“你想如何便是如何,肆意些便是。”
容枝枝低声道:“但是相爷娶我,想来也是有安定内宅,做好相爷的贤内助,与各家夫人交好的意思,是故……”
他却打断:“没有这些意思。”
容枝枝听完眼底惊诧更多,没这些意思?
抬眼撞进了他好看的凤眸中,他眼底摄人心魄的灼热,几乎要将她烫伤。
他语调缓慢而清晰,重复道:“没有过你的说的意思!从前相府没有女主人,朝堂上的事,与各家的关系,本相也能处理得很好。”
“枝枝,嫁我之后,你做你自己便是。”
“你不必去理会你不想处理的人情世故,不必想着如何识大体,甚至你可以不必是贤妇,做泼妇也好。”
“只好你开心顺意便可。”
容枝枝失语:“相爷……”
她一直认为,自己想得到任何东西,都该是有条件的,所以她这些年来,样样出挑,在齐家更是事事尽心。
从前对王氏他们千好万好,便是想换来他们的尊重和在意。
可这却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你可以不用做那么好,你可以不必为我提供那么多价值,你只需要开心就行。
沈砚书见她如此,生怕自己的心思叫她看出来。
便忙是轻咳一声:“你当初本也是为了顺心,才选择答应嫁我为妻。所以,为本相调理好身体便是,那些你都不必管。”
容枝枝在意识到,这个人八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