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做妾的事情,不许再提了!你是不是忘记了,枝枝当年对老身是有恩情的!”
“若不是她出手搭救,老身如今怕不是个瘸子,就是早就没命了!”
“我们家报恩的方式,就是叫人家太后的嫡女来做妾?你是疯了不成?你是要老身一辈子叫人戳脊梁骨吗?”
谢氏听到这里,也愣住了,是啊。
她先前怎没往此处想过!
看出她的愣怔,乾王妃没好气地道:“想来是你将她当年对老身的恩情,半点没放在心上,今日才有这样糊涂的想法!”
谢氏忙是道:“没有,没有!婆母您误会了,儿媳只是一时疏忽了……”
这会儿姬渊也听到动静过来了。
他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看着谢氏道:“你果真是疯了,你自己想想,若是叫容太傅的嫡长女来我家做妾,容家还不得与我们家翻脸?”
这不是平白给乾王府找了个政敌?
他愤恨道:“这是结亲吗?这是结仇!”
谢氏小声道:“可那容枝枝是个二嫁妇啊……”
姬渊恼怒地道:“那人家也能去个小官家做正妻,再不济便是给哪个高门的庶子做正妻,也比做妾强吧?”
妾是什么?妾在大齐只是半个奴才!
便是贵妾也就只是嘴上说着好听罢了。
谢氏自以为的两全其美的好主意,没想到府上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婆母被气坏了,夫君觉得她疯了。
大儿子几乎要与自己结仇了,小儿子更是不赞同到去找大儿子告密。
谢氏越想越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