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那你倒是稀奇,旁人送东西都是投其所好,你送东西,便是叫人依着你的意思打扮自身。”
齐子赋:“……”
叫她这样一说,他倒也觉得自己不占理了。
若是没有这许多事,不管齐子赋送点什么,容枝枝应当都是高兴感激的,但是如今看这个人不顺眼了,自是哪里都不顺眼,也没个好话。
齐子赋把珠钗放下,开口道:“是我考虑不周,下回我再买别的,这个你先收着。”
容枝枝:“我说过了,我不需要。”
可齐子赋就跟没听到一样,把珠钗留在桌上,转身就走了。
容枝枝蹙眉,看着那支珠钗,只觉得厌恶。
吩咐了朝夕一句:“明日一早,将它送给覃姨娘,说是齐子赋给她买的。”
朝夕:“可是姑娘,奴婢倒是觉得,不要白不要。您在齐家受了这么多委屈,收下几件东西,弥补一下您自个儿又如何了?”
容枝枝轻嗤:“齐家人的东西可不是好收的,你若不怕回头被他们攀扯着吵架,说我们收下了他不少大礼还忘恩负义,你便尽管收下。”
朝夕听完吓了一大跳,也觉得晦气得很,便忙是道:“算了,奴婢还是把它送走吧!”
……
接下来的几日,听说玉曼华日日去齐子赋的书房看书,只是也并未闹出什么动静。
而齐子赋这几日总是早出晚归,消耗着自己仅剩的那几天健康,不知是在忙什么公务。
只是他每天回来,都给容枝枝带个小礼物,不管容枝枝要不要,他都坚持放在这儿。
容枝枝一样没留,都打发朝夕扔给覃娉婷或玉曼华了。
玉嬷嬷今日一脸凝重,来容枝枝跟前禀报消息:“姑娘,覃氏近日特别的恨您,奴婢照着您的意思,私下拉拢了一下陈婆子,没想到竟是成了。”
“陈婆子上回被您杖责了之后,覃氏竟然根本不管她的死活,由着长寿苑那些拜高踩低的奴才欺辱她,陈婆子的许多伤药还是我们的人偷偷送去的。”
“因此她恨毒了覃氏,觉得自己为覃氏付出了一辈子,事事忠心,可覃氏竟是半点不念着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