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覃氏吭声,更是觉得这个夫人不称心。
耐着性子等了好半晌,覃氏终于想起来一件事:“她叫贤哥儿过来抢我的镯子……”
信阳侯都听笑了:“一个镯子罢了,你怎就如此短视?你又不是不知,因着玉曼华的事,她对我们颇有成见,如今想要她为我们所用,笼络几分又如何了?”
“且不说要镯子,到底是她的意思还是贤哥儿的意思,便是她的意思又如何?只要她能给贤哥儿谋个好前程,就是把侯府的镯子都给她又怎么样?”
信阳侯嘴上这么说着,但内心里其实觉得,容枝枝作为自己的儿媳妇,为府上奉献再多也是应当的,谈不上要笼络。
可他到底是堂堂侯爷,勋贵出身,哪里会在意一只镯子?
覃氏这般,只更是叫他觉得小家子气,这点事儿就有必要闹吗?
想着,他还不快地道:“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