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贤:“这……那去探问新夫子的事……”
容枝枝:“这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一人去便好了,正好小叔脸上还有伤,若说是摔的,恐姜先生不信。你不如就留在府上好了,世子那边还指着小叔你呢。”
齐子贤听到这里,也不疑有他。
因着哥哥闹这事儿,也确实是突然,便忙是道:“那好,嫂嫂放心,哥哥只是一时糊涂,父亲与我一定会劝阻他的!”
容枝枝轻叹:“但愿吧。”
说着,她脸上忧心忡忡地带着朝夕出门了。
而齐子贤则忙是绷着脸,往齐子赋的院子去了,兄长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真的要害死自己才甘心吗?
……
马车上。
朝夕欲言又止:“姑娘,世子写休书,您不担心吗?”
容枝枝看她一眼:“担心什么?我与他在户籍处,是玉嬷嬷拿着和离书去消的婚事,眼下与他已经不是夫妻了。”
“他还能休了一个早已同他没婚姻干系的人?即便他眼下写三千张休书,也不能影响我的名声分毫。”
朝夕松了一口气,气呼呼地道:“亏得是先前您已经要了和离书,没打算与他过下去,不然想想只要玉姨娘随口挑唆几句,齐子赋就要给您休书,那日子是怎么过啊!”
说着,朝夕气得眼眶都红了。
只是她又想起来什么:“可一会儿若是侯爷和四公子没劝住世子,便是那休书不影响您的名声,咱们也得离开侯府了,走了之后报仇不是难多了?”
覃氏那个该死的老虔婆还活着呢!
容枝枝轻嗤了一声:“你放心,信阳侯和齐子贤会劝住他的。信阳侯就是逼,也会逼着他把休书撕了。”
朝夕见姑娘笃定,也放心了几分,但还是道:“早知道离开府邸的时候,遣个人过去悄悄听听看了。”
容枝枝不咸不淡地道:“没什么好听的,无非就是父子二人一起,教齐子赋对我过河拆桥罢了。”
“告诉齐子赋我还有用,且还愿意为这个家付出,是以即便是要休妻,也叫他先忍一忍,等我价值尽了再将我赶出门。”
朝夕听完心里一堵。
容枝枝嘲讽地道:“不然你当我为什么要与他们演戏,做出事事会为他们盘算的模样?”
“除了算计,更是掣肘他们,叫他们想对我怎么样,都掂量几分,如此我在侯府行事,也更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