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不愿强势拦阻了,也没叫仆人挡路,只是嘴上糊弄两句,等着她们表姐妹自行作死,岂不快哉?
正说着。
便见朝雾急急过来了,到了容枝枝跟前,便禀报道:“姑娘,方才……”
她很快地便将齐子赋做的事情,同容枝枝说了。
朝夕听完,气得小脸都青了,恨恨地咬着牙道:“姑娘,那可是您的东西,世子凭什么拿去给那个贱人?”
朝雾素来心思多一些,便是开口道:“姑娘,郎君们的心思一向简单,大多不爱惹麻烦,哪里会特意为了个暖手炉惹得家里翻天?”
“按理说,玉姨娘没有暖手炉,世子就是心疼,也定是叫仆人备一个就是了,可偏要拿您的。”
“奴婢猜想这其中,怕是玉姨娘说了些什么,不然世子是想不到这儿来的!”
朝夕听完更生气了,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这个玉姨娘,姑娘您不去招她,她却偏要惹到您跟前来。她与世子真是天作之合,两个贱东西!”
朝雾警告了一声:“朝夕!”
现下可不是在兰苑,虽然目下四面无人,但最好还是不要养成在外头说这种话的习惯,叫人听了去便是麻烦。
朝夕讪讪住了嘴。
容枝枝听了这些,倒也没觉得多意外,即便是那些人间清醒、对自己的夫君没半分期待的夫人们,也少有待见妾室的,便是这个原因。
许多妾室有了郎君的宠爱,便容易不安分,平白给人添堵。
她唇角勾起一丝冷意:“齐子赋此举,倒是给了我一步好棋,我自是要善加利用。”
接着她看了朝雾一眼:“去一趟四公子的院子,便说我打算明日就去为他找夫子,邀他过来商讨找谁。”
朝雾:“是!”
朝夕一头雾水地跟着容枝枝回了兰苑,这事儿又与四公子有什么相干?
见容枝枝回来,玉嬷嬷又禀报了消息:“姑娘,长寿苑那边打起来了,齐语嫣拿着烛台,将覃娉婷打破了相,府医说脸上是一定会留疤了。”
朝夕没忍住笑道:“还有这等好事呢?”
说起来,姑娘嫁到这齐家之后,那覃娉婷不知道来来回回,给姑娘找了多少事,过去的三年,家里一半的堵都是那个小贱人挑唆着添的。
如今可算是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