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往齐语嫣的身上一跳,抓了齐语嫣的手一把。
齐语嫣吃痛,手一松。
抵着喉咙的簪子,便掉落在地,玉嬷嬷离她近一些,忙是一脚将簪子踢开。
齐子赋见此,立刻道:“将她捆起来!”
齐家的仆人立刻抓住了她。
齐子赋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终于不用丢这个脸了!
容枝枝和朝夕意外地瞪大眼,看着那只猫,那不是……先前来送带着宝石花环的狸花猫吗?
锦狸跑入了暗处的巷子里。
乘风等在那儿,将小家伙抱起来:“辛苦猫少爷了,咱们回府,给你加鱼干。”
相爷刚醒过来,伤得太重还下不得床,申大人说容太傅来接人了,相爷知晓事情怕是不容易,便叫自己来瞧瞧可需要相爷帮忙。
锦狸少爷也跟来了,这不,就帮上了,都不需要相爷亲自出手。
锦狸小声:“喵。”
眼看自己被捆,齐语嫣恨透了那只猫。
更是破口大骂:“齐子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哥哥?你竟然向着她这个贱人?”
容太傅冷哼了一声:“当众辱骂兄长和前嫂嫂,以死相逼要前嫂嫂的嫁妆,齐家的家教老夫真是见识了!”
“也是了!有覃氏那样通奸的母亲,又会有如何成器的子女?”
“若是老夫的女儿这样丢人现眼,老夫早就将之杖杀了!”
“齐允,你记住了,我两家不止是和离,还是义绝!你一家气死我母亲,两家再无半点情分可言。”
“日后你见着我,恭敬地称一声大人!如果你一家将来还有命见我的话!”
话说完,容太傅一拂袖:“回府!”
若非罪魁祸首覃氏已经死了,他还会再放几句狠话,才会罢休。
容枝枝在齐子赋眷念又不舍的眸光中,上了马车。
朝夕抱着汤婆子,上去侍奉,气呼呼地道:“姑娘,这齐语嫣真不是个东西!”
容枝枝:“不必生气,日后他齐家是好是坏,再与我们没半点干系了。”
朝夕点点头:“先前老太太也是叫您莫与他们攀扯了,若不是知晓覃氏那个贱人故意害老太太,您也懒得与你们周旋这样久。”
“不过,今日倒是那只猫,帮了大忙。也不知是谁家的猫,这般有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