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夫妻二人功夫高强,我寮国大宗师皆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是莫忘了,这儿可是上京城的地境,你们当年在上京城所作所为,也绝无可能平安离开寮国。”
当年的事,石姑自是不知道,但她没有说出来,反而默认了,并说道:“当年的恩怨且不说,眼下国君定是遇上了困难,我此番前来,不为别的,就是来帮国君的。”
耶律葛图冷笑一声:“当年的恩怨,贤王妃莫不是记性不好,当年平江府一战可是为何?”
这还真把石姑问住了,她没有立即接话,本想探一探葛图的心头所想,没想耶律葛图显得异常的激动,他咬牙说道:“当年我将秋霞母子托付给你们夫妻二人,你们是如何对待我的?”
“妻死子亡,我如今孤身一人,坐在那高位,我耶律一族没了子嗣,使得各部族窥视,这一切的一切,根源都在你们夫妻二人当年的狠绝。”
“杀妻亡子的恩怨,不值得一提?”
耶律葛图气得双手握紧成拳,长随手中的大刀也不由得指向了石姑。
石姑心头震惊不已,南宫先生竟没有说清楚,他怎么不把平江府的事告知她,早知道是这么一桩恩怨,她岂会来找葛图。
这一下被南宫先生害死了,杀了人家的妻儿,这仇可比断了乌兰旗的命根子还要恶劣。
眼看着这对主仆要失控,而暗处根本没有二板护着的石姑,她如今已经捅了娄子,得想办法收场,南宫先生他们还等着她去救呢。
想不到寮国一行这么凶险,南宫先生瞒得真严实,不然她和二板才不会答应他来寮国。
石姑急中生智,开了口:“当年平江府一战,葛图你可知真正实情?”
耶律葛图气笑了,“实情,实情就是我的妻儿死在了平江府,而你贤王妃却活着,你说我会不会报了当年之仇。”
耶律葛图说完这话,目光朝大帐外望,他怕贤王躲在暗处刺杀他。
石姑立即开口:“当年的四大宗师不可能完不成任务,可是你的妻儿还是死了,若是当年四大宗师没有动手,你的妻儿不就还好好地在燕国活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