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姑被心底冒出来的想法惊住。
阿拔里将军将剑取出,却是一柄薄如蝉翼的软剑,这样一柄剑,对于用刀的寮国人来说,根本不顺手。
百里家主却强烈请求着要把这柄薄剑带上,这样他才甘心带上全府的勇士去往险山壁做先锋军。
阿拔里将军皱眉,显然他舍不得这柄剑,但看百里家主那双深邃的眸子,他犹豫了一下,同意了,不过不是现在交给他。
阿拔里将军突然向石姑开口:“石夫人的伤势如何?”
石姑反应过来,她捂着胸口,无奈说道:“尚未养好,又这么一折腾,恐怕不能立刻入险山壁。”
显然阿拔里将军也没想着她马上入山,他还有一些私下里的安排,于是说道:“如此,限你半个月内将伤养好,半个月后,我们一同入山。”
阿拔里将军这会儿看向百里家主,接着说道:“等入山那日,我再将这剑交给百里家主,此剑是我阿拔里族的荣耀,你最好守护好。”
百里家主没能在第一时间拿到此剑,明显脸色不太好看,但也不敢再强求。
百里家主离开了,阿拔里将军还将石姑留在原地,那书案前的木匣子并没有合上,石姑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朝那木匣子的方向看。
“今日夫人之举,着实令人意外,临危不乱,不似普通妇人,本将军甚是好奇,六年前,石夫人的夫家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阿拔里将军开始怀疑起来了。
石姑敛起心思,说起自己的夫家,她也是在爹娘那儿听来的,她记不得六年前的事,但是她不能这么说,她只说夫家是普通百姓,死在了战乱之中。
阿拔里将军若有所思的看向她,而后又看向桌案上的木匣子,问道:“夫人对这柄剑也感兴趣?”
不愧是杀敌的大将,观察入微,竟然看出了石姑刚才对那剑多看了几眼人。
石姑连忙摆手,她说她只是好奇这柄剑为何能号令城中各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