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险山壁难以上去,便是当初想要救武公子的谙蛮族人,也不敢随意上山,不得不在山脚下等着武公子下来。
再说险山壁即使上了山,野马群也未必就在那儿,它们会随着水草迁徙,要不是她家二板有御兽之能,这些野马群早已经跟着冬牧场的人民离开了。
南穆夫人一想到自己的挚友,再也没控制住,手中的鞭子朝着百里家主抽打而去,百里家主被石姑的话说得心乱,正关注着主座上阿拔里将军的反应,哪知南穆夫人在这个时候真就出了手,一鞭子打向他。
百里家主没能避开,结实的挨了一鞭子,“叭”的一声响,皮开肉绽,满脸痛苦之色。
南穆夫人既已出手,便没打算再收手,连接几鞭子过去,百里家主闪躲,却也防不胜防的被南穆夫人抽来的鞭子中伤。
百里家主身为一家之主,便是自己的夫人也不敢在外人面前如此对付他,如今一个外族妇人当众给他难堪,着实过份。
于是百里家主还了手,抬手拉住了南穆夫人的鞭子,逐用力,南穆夫人站立不稳,扑倒在地。
南穆府的勇士不干了,岂时夫人在外头被人如此羞辱过,那养着他们在府上岂不是没了用处。
随着这些勇士扑上来,百里府的护卫也上前阻拦,一时间,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其他权贵仍旧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阿拔里将军却在此时大喝一声,怒道:“全部退下,看谁还敢造次。”
随着将军府整齐伐一的军步响起,场中的两方人马算是找回了理智。
百里家主被人打了一顿,头发乱了,衣裳破了。
那南穆夫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衣裳脏乱,神色狠厉,手里的鞭子都抽烂了。
两方人被拉开,阿拔里将军借着这个机会,竟然顺着石姑的思路定了百里家主的罪,同时也劝退了其他权贵。